陳晚娘點頭,這件事情的確需要夫妻間商量,她本意正兒八經的認乾親,可不是隨口說說,回頭孩子生了,還得請個見證人,挑選吉利的日子辦個儀式。

劉浩天提著兩隻雞從外面回來,看到自家媳婦回來了,他快步走向堂屋,在堂屋門口停下腳,眼睛掃了一眼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盒子,少說也有十幾個。

「你們女人逛街是真的能買。」

這話劉浩天沒有說出來,他還不傻,這話要是說出來,他今晚怕是連門都進不了。

他就瞅了一眼,轉身往廚房去。

陳晚娘還以為劉浩天會進來,見劉浩天離開,她側頭看向閆筱:「他剛才那是啥眼神?」

「大概可能是覺得我們買太多東西了吧。」

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會不瞭解劉浩天,這男人是真的摳搜,雖然她自己也蠻摳搜,但她覺得劉浩天比她還摳搜,不過這個男人對她不摳搜,要是對她還摳搜,她肯定一腳把這個男人踹了。

陳晚娘嘴角一抖,她有聽過劉將軍摳搜的事跡,不過那是因為劉將軍的大兒子把劉將軍的錢領了,劉將軍不摳搜,怕是要喝西北風。

「他回頭不會唸叨你吧?」

「不會。」

閆筱很自信的告訴陳晚娘,除非劉浩天不想進房間。

陳晚娘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劉浩天不會對閆筱動手,但有時候言語比動手還要誅心。

閆筱若是知道陳晚娘這樣想,肯定會說陳晚娘想多了,她感覺她這輩子跟劉浩天真正的吵一次架都難。

閆筱抿了一口茶水,抬眼看向陳晚娘,問陳晚娘:「你這趟出遠門,有沒有遇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可不可以說來給我聽聽?我長這麼大,出得最遠的遠門就是富貴鎮,外面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我還不知道,也不知道我這輩子有沒有機會走出去看看。」

劉浩天出來拿篩箕,聽到媳婦這話,眉頭一皺,拿了掛在外面牆上的篩箕轉身回廚房。

閆母洗好菜,端著菜去廚房,看劉浩天在砍雞肉,問:「家裡的大蒜在哪裡?」

「大蒜不用剝,一會兒我直接拍出來,岳母去休息,跟三娘嘮嘮嗑也行。」劉浩天回頭對岳母笑道。

「行,一會兒要燒火的時候,你跟我說,我去叫你大哥來燒火。」

說曹操曹操到,閆母的話剛落,外面傳來閆貴的聲音。

「浩天,我跟我爹弄了四條魚回來,中午兩條做酸菜魚,兩條做紅燒魚。」

提著魚回來的閆貴,直接把活安排上,話落,人也到了廚房門口。

劉浩天看了一眼閆貴手裡的四條魚,一條大概三四斤,他點了一下頭:「那你把魚殺了。」

「行。」

閆貴答應得很爽快。

閆父看了一眼,好像沒他啥事,抬腳走進堂屋,看到桌子上一堆東西,他問了一句。

「這都是啥?」

「首飾胭脂,還有一些吃的東西。」

閆父聽了,沒多大反應,女人買點胭脂水粉也沒啥,徑直往後門走去,閒著也是閒著,去後面的樹林裡逛逛,聽自家老伴說,女兒在這樹林種了人參,活了這把年紀,他還沒見過人參苗苗是啥樣。

後腳跟過來的閆母進來,看到自家老伴去後面,喊了一聲:「你幹啥去?」

閆父聽到老伴的聲音,沒有點名道姓他也知道老伴是在跟他說話,因此腳步一頓,回頭回答老伴:「去樹林裡看看。」

「有啥好看,你不認識那些藥苗,回頭你指不定一腳給當野草踩了,還是別去了。」

閆母黑著臉說,她是真的擔心自家老伴把藥苗當野草踩了。

閆筱聽了孃的話,嗤笑一聲,瞧著她爹想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