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算兩人逃脫,查到的也只是謝思遠害怕被檢舉而買兇殺人。

事實的確如此,就連晏王查到的也是這樣的真相。

若不是浩天的人一時無聊去華府逛逛,恰巧聽到華大人跟五公主爭論,還不知道真實的真相。

不過華大人背後還有人,那個人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劉恆宇看著那指著他孃的手指,臉一沉,一根針射過去戳穿了那根手指,針頭從指甲蓋穿出,力道剛剛好,讓針卡在手指上,這是一根生鏽被劉恆宇淘汰的鐵針。

「啊——」

五公主劉心怡尖聲驚叫,握著自己的手看向傷她手之人,結果看到時晏世子,她更加氣憤。

「晏世子, 你膽敢傷本宮。」

自稱本宮?

閆筱睜大眼睛演了起來,將劉心怡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問兒子:「京城裡後宮妃子能自由出入逛大街?那這也太幸福了吧,別人是一進宮終生都可能出不了一次宮,她還能逛大街,牛哇,那肯定是很受皇上寵愛吧?

瞧著這縱・欲過度的面相,怕是夜夜笙歌,不過奉勸一句,還是要節制點,不能因為年輕就這般消耗精力,不僅縮短壽命還有可能得髒病。不過你這……好像已經……」

已經什麼,她沒有說,讓別人自己琢磨去。

在場的兩個夥計:……

左右隔壁的人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噴了出來,若不是因為五公主在那裡,他們真想站出來瞅瞅是哪位女子,豪出壯言。

五公主像是被戳中痛處似的,臉色相當難看,因為她的的確確感覺不舒服,特別是那處,又不好找太醫跟大夫看,只能差貼身的人秘密去弄治療的方子,可喝過並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這就讓她的脾氣更加的煩躁。

如今被人這樣揣測說出來,就感覺被剝光似的,她臉色哪能好看。

「賤民,你膽敢汙衊本宮,本宮……啊……」

五公主揚起來的手還沒有打下去,被劉恆宇用內力掃開,身體撞在那柱子上。

閆筱看著這一幕,嘖嘖了兩聲:「你再也不是那個可愛軟萌的宇宇了,你變壞了,不過為娘很喜歡。」

劉恆宇先是嘴一抽,後面聽到娘說喜歡,他笑了起來,笑得特別好看。

左右的人聽到這位婦人 自稱為娘,唰的一下站起來,書也不聽了,走出來看隔壁坐的人是不是三人,直到他們看到座位上只有年輕婦人跟晏世子的時候,臉色都很怪異。

「他們這是怎麼了?」閆筱問兒子。

劉恆宇掃了這些人一眼, 給予警告,然後笑著對娘說:「可能是被五公主的風姿驚艷到了。」

閆筱嘴角一抖,這兒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的牛掰,人家看都沒有看五公主一眼,驚艷個鬼。不過她大概猜到,大家在吃驚她怎麼是晏世子的母親。

可不就是吃驚她怎麼是晏世子的母親。

當初晏家那兩位認祖歸宗的時候,前世子跟前世子夫人可都是亡了,如今冒出來一個年輕的婦人在晏世子跟前自稱為娘,難不成晏家三位給他們的爹新娶了一位?

想像力是這的豐富。

閆筱沒有理會這幾位,看著爬起來一瘸一拐過來的五公主,她咧唇笑了起來:「五公主身體素質不錯,怪不得能……」

「娘,五姑娘的駙馬六年前就死了,五公主情比金堅,為了死去的駙馬不願改嫁……」

噼裡啪啦一堆讚賞五公主是個深情女子的話,說得在場能聽到的人肩膀直抖。

閆筱翻了一個白眼,兒子你太筍了。

五公主瘋了,她失去理智的撲向晏世子。

劉恆宇連碰五公主一下都嫌噁心,起身躲開,五公主一個撲空,從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