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宇愣住,原來這令牌背後是人,聽爹這話,而且還是一支很厲害的人。

「我要怎麼樣做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

「這個為父就不知道了,總歸逃不過實力,本事,你這般聰慧,想來應該會琢磨出來。」

劉浩天說完這話就離開了藥房,留下劉恆宇在藥房拿著玉牌發呆。

過了一會兒,他收起玉牌,離開這裡回隔壁。

回到房間,他找出針線,翻出一塊黑色的布,他給玉牌縫了一件衣裳。

財不外露的道理他懂,既然這個玉牌是晏家那支人的信物,那麼就不能露出來,特別是祖父出事後,那些人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薅祖父手裡的東西,那麼他明目張膽的帶著這個東西,肯定會引來禍端。

他這不是慫,而是敵在暗他們在明處,誰知道下一個接觸他的人會不會是那個暗處的人。

張軒早上跟閆妞兒說要來劉家村,他下午午休醒過來後就往劉家村來了,來的時候買了點東西。

走到劉恆宇家門口,看門大開,他走進去,喊了一聲。

「劉恆宇,你在家嗎?」

房間裡剛給玉牌套上衣裳,還沒來得及掛在腰間,聽到張軒的聲音,他拿著穿上衣裳的玉牌出去。

「你怎麼來了?」

劉恆宇在堂屋站定,問了張軒一句,低頭將玉牌綁在腰腹左側部位的腰帶上。

張軒這一看就像是一個黑色的香囊掛件,不過看起來挺好看,笑道:「你這個回頭給我也做一個,看起來好不錯,不過我要能過助眠的香料。」

劉恆宇手頓了一下,接著他唇角微微上揚,綁好玉牌,抬頭應了張軒。

「可以,回頭給你做。」

看了一眼張軒手中的小方盒,好奇問了一句,

「這東西是送給我的?」

「你想得美,這是我送給妞兒的禮物,我打算跟妞兒表明心意。」

張軒看劉恆宇臉變了,立即解釋:「我知道你表妹十八歲嫁人,我就是想跟她說明心意,我怕我不說,你表妹回頭讓別人拐了去,你也知道,你表妹現在還沒有開竅,我對她好,她一直以為是因為你的原因,所以才會對她好,明天我們就要走了,而且這一去就是一年半載,這段時間要是有人跟你表妹表明心意,到後你表妹一開竅,被人甜言蜜語拐跑,那到時候我只能找你哭。」

「滾,要哭回家找你娘哭去。」劉恆宇翻了一個白眼,坐在堂屋桌前。

張軒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說:「我不管,我就找你哭。」

劉恆宇睨了對面的張軒一眼,問:「你來就是跟我說這事情?」

「嗯,我跟你說一聲。」

「那你可以走了,不送。」

張軒嘿嘿笑起來:「別呀,你去將妞兒叫過來唄,我過去的話,被人看到,到時候有心人敗壞你表妹名聲怎麼辦?」

劉恆宇被張軒氣笑了。

他指著自己,說:「我去把我表妹領過來讓你表明心意,回頭讓我娘知道,還不得弄死我。我不去。」

「是兄弟嗎?」張軒問。

「此刻絕交,不是兄弟,再見,好走,不送。」

張軒看出來是指望不了劉恆宇,嘆了一口氣,起身說:「罷了,我自己過去找妞兒,反正我早上欠著大餅錢沒給,我借著送錢的名義去。」

只是到時候不能單獨跟妞兒說話,那他這個禮物怎麼送出去?

張軒感覺自己要愁白了頭髮。

劉恆宇看張軒真走了,他好奇張軒會怎麼樣跟表妹表白,抬腳跟了上去。

他這一出去,那暗處隱藏的暗衛們看到令牌被三少爺偽裝成香囊佩戴在腰間,不由抖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