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她沒說,女人被綁架,死不是最慘,最慘的是丟清白。

她對陳晚娘淺笑,說:「我雖然受了點傷,但我覺得不虧。」

陳晚娘嗔怪的瞪了她一眼,知道閆筱這是不想給她增加心理負擔,既然閆筱不想,那她就不說了,但恩情她會銘記於心。

看著閆筱的手,她關心道:「你這手大夫怎麼說?」

「不碰水,養個幾天就沒事了,別看這包得嚇人,其實也就一道小口子。」

其實她的手不疼了,她感覺有點奇怪,本來她是想洗了臉回房拆開看看,然後用靈泉水清洗一下,誰知道兒子回來了。

不過因為她長期飲用靈泉水,靈泉水現在對於她來說,效果沒有那麼顯著,所以洗不洗都無所謂。這情況就跟吃藥一樣,吃多了也就對這個藥產生免疫。

劉恆宇沒吭聲,他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娘睜眼說瞎話。當然,他知道他娘這是不想讓陳姨擔心才會說謊。

陳晚娘不太相信,但也不能去拆開閆筱包紮的紗布去看。

閆筱見陳晚娘盯著她的手,一副想拆開看的樣子,乾笑了兩下,轉移話題道:「我跟我兒子要去衙門,你要一起去嗎?」

陳晚娘聽閆筱說要去衙門,不再盯著閆筱受傷的手,她本也是打算去衙門,因此她抬起頭對閆筱點了一下頭。

閆筱見她點頭,便說:「那咱們走吧。」

「你吃早飯沒?」陳晚娘突然問。

說到早飯,閆筱才想起來,她昨晚跟今早都沒吃。

她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對陳晚娘笑了笑,問:「你吃了嗎?」

要是沒吃,那就一起去吃吧,天塌下也得把肚子填飽,不填飽怎麼有力氣。

陳晚娘看了一眼閆筱摸著肚子的手,搖頭說:「沒吃,我請你們吃早飯,吃完我們再去衙門,反正人被關在衙門,也不會跑。」

當然,閆筱的恩情,也不會是這一頓早飯就能夠了結,她就是簡單的請閆筱吃早飯。

閆筱點頭,轉身指著一旁賣餃子的鋪子,對陳晚娘說:「就去那吃吧,便宜實惠還量多,老闆是個實誠人。」

陳晚娘聽閆筱這般評價餃子鋪,笑著告訴她:「這家餃子鋪在這裡開了幾十年了,老闆要是不實誠,也開不了這麼久。」

說完三人就進了餃子鋪,陳晚娘讓老闆下了三大碗餃子,劉恆宇那一碗還特意讓老闆多下了幾個,一會兒多算錢就行了。

三人吃飽連湯也一併喝了個精光,陳晚娘付錢後,三人就一起去衙門了。

衙門裡,劉炎已經讓人昨夜審問出來了,等到閆筱母子跟陳晚娘過來,他就將事情告訴了她們。

昨晚那兩個人是從濟州尾隨陳晚娘來的梨花鎮,他們原本是濟州某條街的街頭混混,被人收買綁架陳晚娘,後面怎麼樣那個人沒有說,就只讓他們把人綁去小鎮某處廢棄的院落裡。

劉炎派人去那個廢棄的院落看過,什麼可疑的人都沒有,現場更是一點線索也沒有,而那二人還說收買他們的人沒有露面。

也就是說,他們不知道是誰指示他們過來綁架陳晚娘,不過劉炎猜測陳晚娘應該知道是誰。

因此劉炎看向陳晚娘,問:「你在濟州得罪了誰?」

「傅家人。」陳晚娘已經肯定了,她強扯出一個笑容。

劉炎來到梨花鎮雖然只有幾個月,但對梨花鎮瞭解過,他知道傅家,也知道金陵坊在外人的眼裡,是傅家的產業,金陵坊最近因為那個內衣生意極好,所以這是傅家人眼紅弄出來的事情。

他瞭然了,眼睛掃了一眼筱大姐受傷的手,眼眸暗沉了一分,然後對陳晚娘說:「陳老闆的私人恩怨本官就不過問了,畢竟不在本官管轄的範圍內,陳老闆若是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