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筱對著這個米青蟲上腦的人翻了一個白眼,非常沒有情趣的說:「身體不適,不伺候。」

聽到媳婦說不適,劉浩天立即歇了心,然後關心詢問。

「你哪不舒服?要不然讓閔老頭給你看看?」

「我自己就是大夫。」

「醫者不自醫。」

「鬼扯。」

「真不用閔老頭給你看看?」

「不用。」

「哦,那……」

閆筱給了他一個涼幽幽的眼神,劉浩天立即閉上嘴巴,這下是真的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我去給你提洗澡水。」

「嗯。」

劉浩天給她提了洗澡水,然後自己去了後院沖涼,等他洗好回來,看到坐在窗戶邊吹頭髮的媳婦,關上門走過去,坐在媳婦旁邊一起晾乾頭髮。

閆筱側頭看了一眼身邊披著濕發的男人:「你不是可以用內力烘乾頭髮嗎?」

劉浩天一愣,對呀,他可以用內力烘乾頭髮,幹嘛要費這個時間在這裡吹風晾頭髮。

「那我先給你烘頭髮。」

閆筱沒有拒絕,她本來就有這個打算,頭髮那麼長,坐在這裡晾還不知道要晾多久,還不如讓劉浩天給她烘乾。

過了一會兒,頭髮幹了,她咧嘴一笑。

「這個內力,我能有嗎?」

「不知道。」

「那有什麼口訣,我回頭研究研究。」

「回頭教你。」

「好。」

閆筱起身,去睡了。

劉浩天烘乾了自己頭髮後,也跟著爬上床,他湊過去,貼著媳婦後背。

「媳婦。」

閆筱很無語:「明天還要趕路。」

「媳婦。」

這個男人好煩。

「媳……」

「閉嘴。」

媳婦好兇。

閆筱見身後的人真的閉嘴不吭聲了,有點詫異,心想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冷淡,按照正常情況,新婚夫妻都很黏糊,劉浩天是挺黏糊,只是她不黏糊。

她不會是性冷淡吧?

就在她慌神這一會兒,劉浩天的手不規矩起來,閆筱回頭瞅了一眼,沒說話,也沒阻止。

劉浩天見狀,便蕩漾起來……直至後半夜才消停。

翌日清晨,劉浩天看到床上有紅色血跡,他伸手剛要去扒拉閆筱的屁股瞅瞅。

閆筱一巴掌打在他後腦勺上,坐起來黑著臉說:「一大清早你想幹什麼?」

劉浩天摸了摸被打的後腦勺,指著床上的血跡:「你流血了。」

閆筱看著那一點點血跡,也就拇指蓋那一點大。

她微愣了一下。

昨晚她是感覺肚子有點點疼,只是沒想到會流血。

她左手扣住右手的脈,劉浩天跪坐在一旁,看著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過了好久,閆筱才有動作。

她抬頭,表情有點複雜的看著劉浩天。

劉浩天立即緊繃,問:「怎麼了?」

閆筱其實也不是很確定,因為若隱若現,但為了保險起見,她對劉浩天說:「從今天開始,不準碰我。」

「不碰不碰,你讓我碰我都不碰了。」

都流血了,哪敢再碰,回頭血崩還得了。

「要弄點藥喝嗎?」劉浩天小心翼翼地問。

「不用,今天的行程取消,在富貴鎮待幾天。」

劉浩天愣住:「為什麼取消,你不是嫌棄這邊熱麼(⊙o⊙)!」

「不舒服,休息幾天。」

劉浩天聽她這樣說,然後盯著她下腹:「那行,不過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