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次大水而來?」

「嗯,祖父想將奶跟爹的墳遷回京城。」

閆筱明白了,她並沒有覺得奇怪,將自己夫人跟兒子的墳遷回去,是常理之中的事,換作是她,她也會這樣做。

該說的已經說了,想著老大老二這個時候回來,應該是沒有吃午飯。

她起身道:「你們應該是沒有吃午飯,我去給你們煮碗麵。」

閆筱說完就走了,弄吃食是其次,主要就是想給空間讓這三兄弟冷靜冷靜,畢竟這樣的事情並不是誰都能夠立即接受。

她一走,劉恆宇就忍不住問對面的大哥二哥:「大哥二哥,你們信娘剛才說的話嗎?」

劉文聰看了一眼三弟,表情淡淡地說:「我信,但是這件事我們只能爛在心底,她還是我們的娘。」

劉玉成點頭,說:「不管如何,身體是咱孃的,而且她對我們也挺好,除了一開始把我們給賣了……不過也挺刺激。」

劉恆宇對二哥翻了一個白眼,說:「二哥你怕是有受虐傾向,不過你們跟我相比較,你們可是好太多了,我可是在大牢裡待了三天,你們是不知道我怎麼過的那三天,那裡面晚上蟲子老鼠一堆,它們還會在你身上爬,噁心死了,你要是睡著了,還咬你。」

劉文聰、劉玉成聽完三弟的遭遇,非常的震驚,震驚得瞪大了雙眼,甚至還想笑。

「你做什麼了?」劉玉成非常好奇三弟做了什麼,因此笑問了一句。

劉恆宇有點心虛了,底氣不是很足地說:「沒做什麼,就是跟朋友去了春紅樓,被娘看到了,然後娘去衙門舉報了春紅樓。

要不是娘跟新來的大人認識,衙門的人怎麼可能會管這種事情,指不定還會將娘給抓起來。」

劉恆宇說完撇了撇嘴,她娘整起人來,那真不是人幹的事。

劉文聰跟劉玉成抓到了「娘跟新來得大人認識」這個重點,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由劉玉成發問。

「娘怎麼會跟新來的大人認識?」

「不知道,好像是因為小白。」劉恆宇不太想說這個了,他還有疑惑問大哥二哥,他看向對面的大哥二哥,問,「大哥二哥,你們之前說的祖父是怎麼一回事?」

二人微怔了一下,突然想起來坐在這裡說了這麼多,好像還沒說身世的問題。

劉文聰不太想開口,因此他端著茶杯喝茶,趕了這麼久的路,還挺口渴。

劉玉成見大哥端著茶杯喝茶,似乎不想開口的意思,便對對面的三弟道:「我們的奶是晏王的妻子,早年因為一些原因,奶跟晏王被迫分開,而那時候我們的奶就懷著我們的爹……」

劉恆宇聽完二哥的話後,感覺在做夢,然後他傻笑起來:「既然我是晏王的孫子,那我還這麼努力做什麼,直接混吃等死就行了啊。」

嘭!

劉文聰將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擱,剛才他是想直接茶杯給三弟丟過去,但是他忍了下來。

劉玉成則是板著臉,那眼睛跟刀子似的甩向三弟,他家這個三弟怎麼一點都沒有變。

劉恆宇被他大哥這一下嚇得抖了一下,立馬慫了,咧嘴乾笑:「我就說說,你們別這麼認真,我可是立志要當凰朝首富的人。」

「首富?呵呵,你真敢想。」劉玉成覺得他這個弟弟是真的天真,首富要是那麼容易,凰朝遍地都是富豪。

「只要我努力,我終有一天會成為凰朝的首富。」

他娘可是有不少生錢的法子,不過說起來,他以前就好奇他娘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法子,如今一切都能說通了。

直覺告訴他,他娘前世肯定是個非常厲害的商人,他得抱緊這根大粗腿,絕對不能松。

就算靈魂不是娘,但身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