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

劉玉成猛的把手從白「狗」崽子口中扯出來,雖然沒有牙齒,但劉玉成感覺到了疼痛,因為他的硬扯,手指紅了,甚至還有點破皮。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閆筱也沒來得及阻止,她看了一眼劉玉成的手指,只是破了假皮,並未破真皮。

「去打點熱水洗洗手。」

雖然沒有破真皮,但還是謹慎點比較好,誰知道會不會得狂犬病。

她說完單手按住還要去咬劉玉成的小白,然後對小白說:「小白,這是你的哥哥們。」

哥哥們?

劉文聰、劉玉成二人嘴角一抖,他們的娘是有多嫌棄他們,居然把他們跟狗排列在一起。

劉玉成聽話的去廚房打熱水洗手,他曾經看到過有人被狗咬然後得了瘋病最後活活把自己咬死的事情。

劉文聰在劉玉成走後盯著小白看,怎麼看都覺得小白不像狗,然後他抬頭問娘:「娘,這小白是什麼品種的狗,怎麼跟我見過的狗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

閆筱白了一眼,說:「這是老虎。」

劉文聰:「……」娘在開玩笑吧。

閆筱見他不信,也懶得解釋,反正該說的說了。

劉文聰盯著娘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他信了,但是信了後的他,不淡定了。

「娘,這老虎崽子從哪來?」

「山裡撿的。」

「山裡撿的?」

「要不然呢,你認為我會買一隻老虎崽子回來養,還是說你認為你娘我跟母老虎搶滴?」

他自認為他娘沒那個本事跟母老虎搶崽子,只不過是被娘養虎的行為給震驚到了。

「這是老虎。」

「沒錯,咋了?」閆筱看著大兒子。

「娘覺得養老虎合適嗎?」劉文聰問。

端著熱水出來的劉玉成剛好聽到大哥這句話,不明白的問:「什麼養老虎合不合適?」

劉玉成將人擱在地上,然後洗手,洗著洗著,他手一頓,抬頭看向他娘腳邊的小白。

「它不會是老虎吧?」

閆筱咧嘴一笑,調皮道:「你好聰明呀,它真的是老虎。」

劉玉成:「……」

他跟大哥才不在家裡多久,娘就弄了一隻老虎崽子養在家裡,娘想幹什麼,是想上天嗎?

「娘,這個不能養。」

這麼小就咬人,長大了還不得吃人,這麼危險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讓娘養。

「為什麼?」閆筱問。

「它咬人,養虎為患,這個詞娘這個聽說過吧。」

「目前為止,就咬了你一個,你看它就沒去咬你大哥。」

「合著我欠咬?」

「可能吧。」閆筱撇了他一眼,然後看向劉文聰,「你們今天回來做什麼,是那個背後的人找到了?」

劉文聰點頭,他們不僅找到了,還把人給處理了。

「是誰?」閆筱磨牙。

「是聚寶坊裡的一個雜碎,已經被我們處理了,至於村裡的傳言,是咱們隔壁鄰居王菊花傳出去的。」

劉文聰現在連老王嬸都不願意再叫,直接直呼其名,而且在說出來的時候,臉陰沉可怖。

閆筱心底嘖了一下,這是大兒子是個心黑的,瞅了一眼老二,那是個白切黑,只有老三正常一些,不過老三也不是個老實的傢伙,有點狡猾。

「對了娘,王菊花家怎麼一把鎖,她跑哪裡去了?」

一旁洗手的劉玉成突然詢問,他跟大哥這次回來就是跟王菊花算帳,誰知道她家一把鎖。

「三天前跑鎮上去就沒回來。」

「劉大昌養女人的事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