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宇洗好碗刷好鍋過來,沒看到娘,便問二哥:「二哥,娘哪裡去了?」

「房裡歇息,你碗刷好了?」劉玉成問。

「昂,刷好了。」

「那走吧。」劉玉成起身道。

劉恆宇愣住,問:「去哪?」

「割穀子啊。」

一聽割穀子,劉恆宇的臉拉了下來。

「就不能晚點去嗎?」

「不能。」

劉文聰睨了一眼三弟,說了這兩個字,便走出堂屋,拿了鐮刀出門。劉玉成緊跟其後,走的時候,把三弟也拖上。

劉恆宇看到裝有野橘的背簍,道:「帶上這個。」

劉玉成沒有反對,鬆開三弟,讓他去拿背簍。

……

「這三娘算是熬到頭了,以前這三個,從來不會幫忙下地幹活,如今三個一起幹活,一上午他們就割完了兩畝,我瞅著這下午他們就能夠把剩下的割完。」

劉大川看他們三兄弟在田裡割穀子,感慨起來,語氣裡充滿了羨慕。

旁邊的劉大河翻了一個白眼。

「爹,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劉大川回頭白了自家兒子一眼,道:「知道就好,你瞧瞧他們三,以前那是讀書人,你說你連個讀書人都幹不過,要你何用?」

「那爹你還不如我,要你又有何用?」劉大河反問。

劉大川聽完,抬起腳就是一腳踹在兒子腿上,道:「劉大河,老子看你最近有點飄,是不是想捱揍了?」

劉大河撇嘴,走到一旁去割穀子,嘴裡嘀咕著:「嘁,說不過就動手動腳。」

割了幾下,他就向劉文聰他們三走去。

「文聰,玉成,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劉大河就在田坎邊,沒有過去。

劉文聰、劉玉成聽聲回頭,看是劉大河,二人笑了一下,不過這時候他們好像聞到身上有股熟悉的臭味,不過不是很重,拉開衣服也瞅了一眼,只有很薄很薄的黑泥,在能夠承受的範圍內,等割完穀子再去洗澡。

「上午。」劉玉成回答,說完調侃陳大河,「咋沒見你媳婦?」

「我媳婦懷孕了,在家養著嘞,你們也老大不小了,啥時候娶媳婦?」劉大河笑問,就是純粹的問問,沒有絲毫的惡意。

畢竟他們家是村裡最窮,沒有誰家姑娘願意嫁過來,以前讀書,還有人願意,有想法,如今文聰、玉成棄書不讀了,那些人就沒有長大了。

「早的很,我娘說得二十好幾才準成親。」劉玉成睜眼說瞎話,臉不紅氣不喘。

莫名背鍋的閆筱表示自己沒有說過這種話。

劉大河聽完,瞪大了眼睛,說:「閆嬸是魔鬼吧,居然要你們二十好幾才娶媳婦,等我二十好幾,我兒子都能上樹掏鳥窩了,回頭你們還是得跟閆嬸商量商量,別那麼晚成親,到時候好姑娘都被挑沒了。」

劉玉成淺笑,點了一下頭。

劉大川回頭看兒子跑那邊閒聊,沒好氣吼道:「臭小子,你偷什麼懶,今天下午這塊田沒割完,你跟老子都得挨批,趕緊滾回來割穀子。」

「哎呀,知道了,就那點穀子,下午妥妥的能割完,你急啥急,再說了挨批是你挨批,又不是我挨。」劉大河回頭沒好氣地回了他爹一句,但也起身回去。

第68章 孃的手怎麼會抖?

閆筱制了一下午的藥,各種藥都有,有治感冒,退熱,解毒等各種都能夠用得上的藥丸,總之手已經不是自己的手,酸的很。

從空間出來,太陽準備落山,看到那個裝野橘的背簍沒在,她笑了笑,轉身回堂屋,進空間搬了一筐的野橘出來,用簸箕蓋著,然後她正要出去看看,三兄弟回來了,他們是在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