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女人太弱了叭。」閆筱只能這樣敷衍回答。

是否真弱,你給女人們一個機會試試?

強的能強到沒男人什麼事,弱的也是真的弱,不過強弱的問題,不分男女。

王菊花無力反駁,力氣方面,的確不如男人。

「今天中午吃什麼?」她突然跳過話題,關心中午的吃食。

「紅燒兔子還是雞,隨便你,愛吃哪樣就哪樣。」

「那就兔子,不過我不會剝皮,那個皮剝下來還能賣錢,讓我弄的話,可能會毀了皮,所以你會剝皮嗎?你要是不會,咱們找村裡會剝的人剝,不能糟蹋了好東西。」

王菊花這話倒是提醒了閆筱,這天越來越冷,應該多屯點皮毛才行,沒暖氣沒空調,回頭肯定得凍死。

「我來剝。」

雖然沒剝過,但在集市上有見過,應該不難。俗話說得好,一回生二回熟,這技術也不是誰天生就會,都來到這裡了,這項技能有必要學上一學,正所謂技多不壓身。

「你會剝?」

王菊花看著閆筱。

閆筱也沒說自己會剝,就說:「看過。」

王菊花明白了,閆筱這是不會,想著還是不糟蹋兔子皮,說:「我還是去找個會剝的幫忙剝一下吧,給個一文錢就行。」

一張好的皮毛能賣十幾二十文,花一文請人剝完整,比毀在閆筱手裡好。

閆筱見王菊花不相信自己,好強心被激了起來,說:「不用,我來剝,我能行,請相信我。」

王菊花承認她很厲害,但這個時候不想相信她。

「一文錢而已,我出,不用你出。」

「這不是錢的問題。」

「不管什麼問題,這兔子不用你剝。」

王菊花說完就去提起綁著四隻腳的兔子,躲開閆筱跑出門,閆筱追出去,看人已經跑老遠,很無語。

「做人就不能多點信任?」閆筱嘀咕了一句。

不讓她剝就不讓她剝,她還不樂意剝,作為小仙女,怎麼能做這種太過血腥的事情。

不好……

她看了一眼被拆平了的房子,突然開始期待自己的新房子,也不知道多久能夠修好,雖然陳師傅說會多找一些人過來,大概也就半個多月的時間給修好,但半個多月也挺久。

她習慣了一個人居住,所以在王菊花家,她住得不是很舒服,但不舒服也只能忍著,有個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做人得知足常樂。

她掃了一眼旁邊,沒有看到那個厚臉皮的男人,想著應該是回鎮上去了。

不在也好,免得看到她又是討水,這三番兩次被討水,都要被討出心理陰影了。

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她看到那張臉,反應不會那麼的大了,已經開始慢慢適應這張臉。

冷靜下來想想,是她喜歡那個人,而那個人只是作為報答,教了她一些東西,也並沒有誘導她誤會什麼,可能是從小缺失父愛的原因吧,讓她很容易陷入一個男人的好裡面去。

……

「阿秋——」

在客棧角落吃飯的劉浩天忍了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一旁的劉軒看著他爹臉上很新的刀傷,就在臉上,並且還是從眼下一直到下巴,看著挺嚇人,再好看的臉配上這條長的刀傷,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只會嚇人。

劉軒知道這是假的刀傷,無語的抖了一下嘴。

「爹你這又是玩哪一齣?」

「太英俊了,有人想當你後娘,我打算把鬍子也續起來。」

昨晚半夜裡就有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來敲門,仗著有幾分姿色就來勾・引他。

——呵——

他又不是沒見過美人,豈會被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