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那就是錢。

想到這裡,她就不想了,爬上、床睡覺。雖然昨晚喝了不少靈泉水,也將身體裡的雜質排出來了很多,但這個身體太差了,即便是如此,她也感覺不太舒服。

在她上、床休息後,劉文聰、劉玉成二人一人扛著一把鋤頭出門了。

劉家村四面環山,村民們居住在山腳下,而他們的田地就在下方,是梯形田地,環境如此。

閆三孃家的田地就在他們住的下方不遠處,大概也就二三十米的距離。

劉鐵柱打豬草回來,路經這裡,看到劉文聰、劉玉成在除草,忍不住笑起來。

「啊喲,我們村的讀書人下地幹活了,話說你們分的清草跟莊稼嗎?」

早在幾年前劉文聰、劉玉成就沒有讀書了,這件事情村裡的人都知道,而此時劉鐵柱就是故意拿讀書的事情諷刺劉文聰、劉玉成二人。

劉文聰、劉玉成沒有搭理劉鐵柱,對於劉鐵柱這種人,他們不屑搭理。

劉鐵柱見他們不搭理自己,面露溫怒:「跟你們說話,你們耳朵聾了?」

劉文聰、劉玉成依舊不搭理劉鐵柱,氣得劉鐵柱臉都綠了,劉鐵柱是想著諷刺諷刺這兩兄弟,誰知道這兩兄弟根本不搭理他,這讓他一個人怎麼唱獨角戲。

劉鐵柱氣呼呼的離開,劉文聰、劉玉成兄弟二人則是笑了笑。

要不是顧及娘,他們就動手揍這個劉鐵柱一頓,從小到大不知道捱了多少揍,硬是揍不怕,就好比那個死豬一樣不怕開水燙。

而此時,劉家村村長家,正在發生另一件事情,劉栓娃又來找劉恆宇。

「恆宇哥,村長要將劉翠花母女趕出劉家村,劉翠花的娘正在跟村長家鬧,可熱鬧了。」

劉恆宇是個愛湊熱鬧的人,聽了劉栓娃的話,哪能在家呆的住。

「娘,我跟劉栓娃出去一會兒,一會兒就回來,大哥、二哥就在地裡幹活,你有啥事喊一聲就行了。」他跑到娘房門前,說完這些話,他就跟劉栓娃跑了。

房間裡的閆筱剛來瞌睡,被他這麼一吵,瞌睡跑了,恨得她用舌頭抵了一下後槽牙。

自己沒幹什麼缺德事,怎麼就攤上這樣的三個兒子,雖然不用擔心把兒子養死了,但這一天天不讓她睡覺,就很過分。

想睡個飽飽的覺,怎麼就這麼的難啊——

村長家在村頭,房子是磚瓦房,是這村裡最好的房子,也算是劉家村的牌面了。

劉恆宇跟劉栓娃到的時候,看到的是劉翠花的娘梨花帶淚的在跟老餘婆身後的村長哀求。

「村長,好歹我也是你的人了,你怎麼能將我們趕出劉家村,您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我們娘倆離開劉家村,那還怎麼活啊?」

老餘婆在聽到第一句的時候,臉就黑了下來,冷諷道:「你們母女不是喜歡勾搭男人嗎,離開劉家村往那春紅樓去,不僅穿好吃好住得好,還天天都有男人,萬一遇到個有錢的主,說不定還能被帶走做個小妾什麼,以後那日子就飛黃騰達了。」後面的話自然是說出來誘、惑人。

如果可以,老餘婆是想狠狠地撕了面前的騷、貨,但今天她的目的就是讓這對母女離開劉家村,所以忍了下來。

這對母女絕對不能再留劉家村,再留在劉家村,劉家村以後肯定是一團亂,等把這對母女弄走,她就跟自家老頭好好的算帳。

劉翠花的娘聽完老餘婆的話,微怔了一下,這死老太婆說得好像有點道理,萬一運氣好,碰到一個,那她以後豈不是不愁吃穿了。

劉翠花的娘心裡已經翻起了浪花,面上卻是依舊傷心欲絕的模樣。

「村長,你說句話呀,難道你就忍心看我們餓死街頭嗎?」

圍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