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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這樣說。少樓主,那寨子可有名稱?他們都叫它骨頭寨。”
“沒有名稱,就是骨頭寨。”田苦想了想,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有趣得很,那寨子全是用骨頭搭建的,數萬根骨頭,有人也有獸。”
——
·骨頭寨
司馬鳳和遲夜白將二人準備離開之事告知了林少意,順便也跟林少意說了自己的打算。
他們兩人這次去傑子樓,是要帶著甘樂意和宋悲言一起去的,一是為了問問傑子樓和田苦,他們那裡是否知道神鷹策的事情,或是任何與文玄舟這人有關的訊息,二是想請教田苦有沒有辦法解決宋悲言的問題。
“十方城這件案子,讓我有一種特別強烈的感覺。”司馬鳳凝重道,“文玄舟不止在操縱那些懷著害人、殺人之心的人,同時也牽著我們的鼻子走。既然如今朝廷要查神鷹策,而他顯然也和神鷹策有關,我們就要儘量趕在他面前,在他攪出下一件事情之前;把這個人抓住。”
林少意點頭:“你們四人之中,似乎只有你和宋悲言見過文玄舟。你將文玄舟的模樣細細說與我聽,少意盟畫像之後四處隱秘派發,鷹貝舍也一樣,若是有人見過了文玄舟,至少可以透露出他的一些去向。”
這事情司馬鳳其實也想到,尤其是經歷了十方城方長慶和蘇展這件事之後,加之現在又有神鷹策這事情,他明白單憑自己和遲夜白是不可能順利找到這個人的。
宋悲言不一定願意做這件事,於是司馬鳳便自告奮勇地,描述起文玄舟的模樣。
遲夜白聽他描述,一邊運筆如飛。
畫到一半,他右手一頓,頓時在紙上落下一個碩大墨點。
“怎麼了?畫不出來?”司馬鳳奇道。
遲夜白看著紙上已經畫出的眉眼,抿緊了嘴,在司馬鳳沒有繼續描述的情況下,飛快畫完了整張畫像。司馬鳳湊上去一看,畫像上的不是自己幼時看到的文玄舟,而是近二十年後、已經略顯老態的文玄舟。
甘樂意大為驚奇:“你倆心有靈犀?你怎麼知道這人長這樣……”
他話未說完,司馬鳳已經急切抓住了遲夜白的肩膀:“你見過他?!”
“見過。”遲夜白冷靜道,“我見過他,打了照面,還說了幾句話。就是那日我們偽裝去東菜市的時候,他正好從方長慶家中出來。我見他一副文人打扮,便和他問答了幾句。”
他詳細地轉述了文玄舟跟自己對話的內容。
聽到文玄舟問遲夜白“你找誰”,司馬鳳只覺得背上冷汗都出來了。
文玄舟的意思分明是——你來找我了。
“……這人,膽子也太大了吧?”甘樂意目瞪口呆,“遲夜白,他沒有碰到你吧?沒有暗器?沒說什麼奇怪的話?”
“沒有。”遲夜白搖搖頭,“什麼都沒有。我當時只是覺得這人態度和善,所以才多說了兩句。”
他把司馬鳳的手從自己肩上推下來。司馬鳳用勁太大,他按按他手腕示意他不用著急。
“沒事,他來便來,不是什麼值得害怕的事情。”遲夜白很平靜,“儘快出發往傑子樓吧。路上若是順利,少說也得兩三日。”
有些話當著甘樂意和林少意的面,他不方便告訴司馬鳳。
他確實受到過文玄舟的影響。那影響強烈到,他現在仍舊不敢進入記憶中的“房間”。
但在少意盟的這段日子裡,司馬鳳幾乎日夜陪著自己。他如今可以安睡,也不再強烈地恐懼那些慘烈的文字記憶。
四人收拾好行裝,跟林少意和李亦瑾告別後就啟程了。
傑子樓和蓬陽城一樣位於鬱瀾江下游,但遠遠不到入海口,大約位於蓬陽城和十方城之間。若是乘船,說不定會更快,但傑子樓是在鬱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