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約了陸友銘針灸。於是上午十點這邊就結束了。

陸友銘急吼吼地往家趕。

趕到一半,又轉道去了汽車港,三下五去二訂了臺大眾,四天後提車。

他樂滋滋地想,這樣以後晚上下班就能回平湖陪和臻了,再這麼兩地分居,他真是忍不了了。

十一點多,陸友銘趕回家,買了食材準備好好給和臻做頓飯。

推開門,穿堂風竄進走廊,吹起陽臺上的遮光窗簾。白色的細紗飄起來,正好圈住站在窗邊給那盆五味子小樹苗澆水的和臻。

他穿米色的家居服,褲子鬆鬆垮垮搭在腳背上,光著腳,站在地板上,歪頭望過來。

眉眼如畫,輪廓潤著一層光暈。

陸友銘看呆了,遠遠站在門口,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和臻。

和臻歪頭,把水壺放下,雙手插…進褲子口袋,笑得恬淡安靜:“你回來了?”

陸友銘把手上盛滿新鮮蔬菜的環保袋“啪”地一聲扔在地上,快步走過去。

攬腰,拉近,低頭,額頭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