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無誤的擒住唇瓣兒,他雙手捧著她的臉,絃歌無處可躲。

他的吻,激烈而深入,反反覆覆勾引著,挑逗著絃歌那顆搖擺不定的心。

他的身上,帶著淡淡地菸草味道,迷人,誘惑。

他的味道是冷清地,卻無端了引人沉迷…

周遭縈繞著淡淡地花草的香氣,令人沉醉。

很快,強吻變成了兩情相悅,一觸即發的路邊春宮。蕭家在半山腰,每一幢都是寬敞富餘的獨棟別墅,這裡靜謐,神秘,沒什麼人來。只要蕭家保安不多事,誰也礙不著*的兩個人。

絃歌被這個嫉妒得發了狂的男人,親得舌頭髮麻,身體發軟。

不知道被親了多久,他停下來時,她渾身乏力地不自覺地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滑,好在,雙手勾住了他堅實的肩膀,並沒有太丟人。

作惡的男人邊摟著她,邊兇巴巴地吼她。

“活該。”

“我給你發的簡訊,你看到了嗎?”絃歌沒骨氣地靠在他身上,低著頭,小聲地說。

裴謙刺了一句,“我不是回了嗎?”

絃歌不甘心,又問,“你看到我的訂婚禮服了嗎,宮佑宇送的,好看嗎?”

裴謙不做聲,靜靜地看著她作死。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絃歌扭了扭身子,拿腦門抵住裴謙胸口,說,“我已經決定好了,訂婚之後,我會很快嫁給他,不是交易,是真的嫁給他,當一對平凡的夫妻。”

“平凡的夫妻?竟然不是你們夫妻倆攜手,齊心合力,踏平宮家與宋家?”裴謙嘲諷了一句。

絃歌站直身子,好不容易忍不住不笑了,才抬頭,“你怎麼想都好,這就是我的決定。”

她要走,裴謙單手撐在鐵製柵欄上,氣勢凌人,“我給你的材料,但凡宮佑宇有點能力,也不至於用到那些下三濫的手段,聞絃歌,你看看你選得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

下三濫?

絃歌斜眼看他,說,“誰告訴你那些下三濫是宮佑宇的傑作?”

裴謙聽完,臉色微變,迅速地將絃歌推平,壓到圍牆之上,“聞絃歌,不要告訴我,百川那些醜/聞全是你動的手腳。”

“是我。”絃歌平靜地說。

“你瘋了,如果百川反擊,你想把自己也搭進去嗎?”裴謙皺眉道。

絃歌笑笑,“我不在乎。”

冷風吹著兩個人,裴謙看了絃歌好久好久,無論是她臉上的決絕,還是笑容裡的殘忍,全都是他所陌生的。他不喜歡她這樣的,一點都不。

可她這個女人,已經讓他陷進去了。

他抱著她,說,“可是我在乎。”

抱了一會兒,又說,“我會處理好的,別擔心。”

絃歌有點想哭,其實,如果六年前她老實地跟他坦白,坦白她的病,坦白有關楚禕的一切,或許,他也會向現在這樣,不理前因後果,不論是非曲直,就這樣,毫無道理地站在她這邊?

可那時的她,哪裡敢賭…

“裴謙,你聾了嗎?我說我會嫁給宮佑宇,會給他做老婆,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絃歌賭氣道。

裴謙將她抱的更緊。

“你敢嫁,也要他有命娶。”

聽到這一句,絃歌如入雷擊,她猛地推開裴謙,一臉驚懼,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至極的畫面,裴謙忙牽住她的手,卻被裴謙開啟。

“你們男人是不是得不到女人,都喜歡用性命要挾?不是自己的命,就是別人的命?”

裴謙被罵得莫名其妙,他剛剛會那麼說,純粹只是一句示威。

“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們是不是都覺得,只要這麼要挾我,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