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韋見她腳尖顫啊顫的,似乎是不太穩當,便忙是上前道:“師孃你小心摔著,還是我來吧。”

他這話音未落,樊佩蘭一不小心,那櫃頂的花瓶一個沒扶穩,忽的便從邊緣滑落下來,“砰”的一聲便是摔了個粉碎。

這一摔不要緊,樊佩蘭嚇了一跳,腳下一軟,整個人“啊”的便向旁倒去。

石韋一驚,一躍上前,急是伸手去接。

樊佩蘭墜落之際,卻沒想到袖角卡在了櫃縫中,這般一倒,只聽“哧啦啦”一聲長響,整個襦衣從袖子起,順勢被撕成了大長條。

當她跌入石韋懷中時,整個上身除了一件藍色的抹胸外,竟是赤條條,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雙手觸控著那柔滑光潔的肌膚,臂膀感受著那份沉甸甸的豐滿,低頭看去,那擠揉成一團的深溝近在咫遲,逼眼而入,鼻中再聞著那充滿了女人味的體香,一時間,石韋心神不禁的盪漾起來。

懷中樊佩蘭,驚怔了一瞬,猛然間發現,自己竟這般赤條條的躺在了石韋的懷抱中,一張嬌美的容顏,頓時如晚霞般緋紅,眼中濃濃羞意湧動而出。

“遠志,快放我下來……”

她低低一聲,羞到深處,身子骨如貓兒般一個勁的縮成一團,一雙玉臂試圖遮掩一下胸脯的波濤,但怎奈太大,又怎能遮得住。

懷抱這般嬌體,石韋只覺烈焰焚身,情不自禁的便低下頭去,緩緩的向著師孃的紅唇貼去。

樊佩蘭的一顆心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砰砰的猛跳不休,幾乎要從胸膛中撞出一般。

面對著石韋漸漸貼近的臉,她緊張到了極點,大口大口侷促的吸著空氣,卻仍有一種將要窒息的感覺。

“遠志,不要,我們不能……”

眼瞧著石韋越貼越近,她顫聲的哀求著,臉兒本能的往後縮,試圖躲避即將到來的親吻。

只是,她那徒兒卻似著了魔一般,不管不顧,一味的逼了上來。

見得無從躲藏,樊佩蘭便是悄然的將眼睛閉了上,半推半就,潮紅的臉畔間,似是難過,又似是期盼之色。

“公子,公子——”

院子裡傳來了丁香的聲音,這一聲猛然間將樊佩蘭驚醒,她從神魂迷離中清醒過來,忙是推著石韋道:“快放我下來,被人瞧見可要羞死。”

師孃半推半就還可以,她這般執意的推拒,石韋自不好再用強,遂是不情願的將樊佩蘭放了下來。

樊佩蘭一落地,忙是將那撕爛了的衣裳撿起,將自己的胸前堪堪遮住,低著頭不好意思道:“你趕緊出去吧,若是給丁香尋到這裡,看到我這般樣子,定然會誤會。”

石韋乾咳了幾聲,以掩氣氛的尷尬,忙是整了整衣容,大步走出外面,順手將門帶上。

這時丁香正準備過來,見得石韋出來,便道:“公子,外面有一位姓潘的公子,自稱是公子的故友,想見公子。“

姓潘的朋友?

石韋怔了一下,猛然間想起,這位潘公子定然就是賊窩裡跟自己共患難的那位了。

記得此人說過要前來拜訪,果然是沒有食言。

“好吧,我馬上去見他。”

石韋正打算走向醫館前堂時,卻瞧見丁香往自己的房間而去,石韋吃了一驚,忙道:“丁香,你去我房裡做什麼?“

丁香笑道:“方才夫人說要我去他往公子房裡搭把手,我剛正煮飯,現下正好閒著。“

若是容她這般開門進去,看到了赤條條的樊佩蘭,那可是沒事也能想出事來的。

石韋趕緊將她拉住,笑呵呵道:“我方才已經幫了師孃,現下沒事了,你趕快去弄幾壺好酒來,呆會我說不定得和那位潘公子好好喝幾杯。“

“哦。“丁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