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休息好了再回京城。”

就這樣,因為蕭天風一句話,幕過開始在蕭家住了下來,在接下來的蕭家日子裡,幕過無所事事,每次想找女兒幕雪芸,可當他到了房門口,又原路返了回來,他不知道該如何跟女兒幕雪芸談。在幕府,幕過就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他這輩子娶了幾個女人,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真正進駐到他心裡,在他眼中,女人跟女兒都是用來穩固他官運的棋子。

“夫人,老太爺這幾天經常在房外徘徊,奴婢有點擔心老太爺會一時糊塗,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風玲拿著一本帳本過來向幕雪芸請教,這些日子,她跟紫月都在學管理帳本,現在,她們兩個已經開始幫幕雪芸管理瑜珈館子和家裡的帳本了。

請教完問題之後,風玲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張嘴把自己這幾天看到的事情跟幕雪芸講出來。幕雪芸嘴角一彎,笑道,“我這個爹不是個做極惡壞事的主,他就算是打什麼壞主意,他也興不起什麼風浪,倒是你跟紫月,這段日子學的怎麼樣了,安排給你們的工作,讓你們還吃得消吧。”

“夫人,奴婢跟紫月不會辜負夫人一番的栽培。”風玲一臉感激的向幕雪芸彎了彎腰,以前她還沒有跟幕雪芸的時候,以為像她們這些做奴才的,這輩子最好的結局就是被主子安排給一個奴才,然後安安份份做婢女該做的活,這輩子就這樣子過了。

可是現在,她不僅嫁給了跟在王爺身邊的侍衛,雖然也是個奴才,不過侍衛的身份卻比奴才要高很多,以後侍衛要是立了功,可以封官,到那時,他們夫妻倆生的孩子就不再是奴才這個身份了。

“你們好好幹,等你們有了自己孩子,我會向王爺說一下,脫了你們的奴籍,這樣你們以後就不再是奴才身份了。”幕雪芸仔細盯著風玲說道。

風玲聽到這件訊息,自然對幕雪芸又是一番感恩戴德。幕過在蕭家住了六天,在第六天的某個時辰,他終於鼓起勇氣,找了幕雪芸談話。

幕雪芸早就猜到他在離開之時,總會找她談一次話的,所以當她聽見風采說老太爺找她過去時,她臉上一點驚訝都沒有。

“爹,你找女兒有事嗎?”幕雪芸挺著個大肚子來到幕過住的院子裡,看到在倒水招呼她的幕過,站在院子門口,望著那道自私的身影 ,輕聲問道。

幕過聽到幕雪芸聲音,一臉歡喜的抬頭,然後招手叫她過來,“芸兒來了,快過來坐,爹在你家裡住了幾天,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好好跟你聊聊。”

如果不知情的人聽到他這句話,或許會認為他這個當父親的一定是非常疼愛自己女兒,因為這句話怎麼聽著都覺著這是一位父親對一位女兒的關心。

幕雪芸嘴角一撇,勾出一抹嘲笑,在風采的攙扶下走進院子,幕雪芸站了一會兒,等風采把她要坐的椅子鋪上一層厚毯子後才慢悠悠的坐下來,然後笑著向幕過詢問,“爹,你找女兒有事情嗎?”

幕過看了一眼跟以前不一樣的女兒,一時間有點愣神,他隱隱記得,以前他這個女兒懦弱的要命,有時候他只要大聲一點,這個女兒就會被嚇哭,還有,在幕府的時候,這個女兒經常被家裡的妻子打罵,那些場景他不是沒看到,他只是不想管罷了,在他幕過心裡,這輩子最重要的有兩樣,一樣是官位,還有一樣就是兒子,至於女兒,那都是他用來鞏固這兩樣的棋子罷了。

“爹,你叫女兒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啊?你要是不說,女兒想回去了。”坐了好一會兒,幕雪芸一直不見對面的幕過發話,就只見他整個人跟個和尚打坐似的,一動不動的望著她,而且她很不喜歡他看她的那種眼神,讓她覺著他看著她,彷彿是在把她貨物一樣衡量。

幕過聽到幕雪芸這句話,及時回過神來,看到幕雪芸探過來的審視目光,幕過臉上閃過尷尬的紅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