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女人侍候真好”的感慨。

而這個女人,不光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神槍手和守護。

在中國的內地,象她這樣年紀的女人,早就應該嫁人了,然後相夫教子,成為一個賢妻良母。

可惜,因為俄國人的關係,她的生活,已經不可能是

了。

難道她一輩子就只能苦守在這無邊的森林和原野裡?

他呆呆地看著她他在瞅她,不由得有些臉紅,但並沒有說什麼。

“你的槍法很好啊,銀花。”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想打破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是你哥教的麼?”

花應了一聲,“其實也是自己練的。”

“真厲害啊。”張小花嘆息了一聲,他已經下了決心,如果自己這一次能活著回去的話,一定要好好的練下槍法。

“老毛子不拿我們當人,鄉親們見了我們也都側著身子走,不願意和我們說話,出了事也沒有人願意幫我們。”象是知道他在想什麼,銀花淡淡地說道,“要是沒些本事,就保不住自己的命。哥對我很好,但娘因為我是二毛子,不讓他要我,怕以後孩子生下來被人叫‘三毛子’,受窩囊氣,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她說著,突然間淚水漣漣,她努力想止住淚水,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了臉。

張小花心裡一熱,忍不住走到她身邊,輕輕抱住了她的肩膀。

女人的眼淚對他來說,殺傷力不亞於一枚隨時會爆炸的米炮彈。

她突然轉過身,撲到了他的懷裡,放聲啜泣起來,他有些張皇失措地抱住了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她。

不知過了多久,她哭夠了,可能是因為這些天過於勞累和緊張的關係,她居然象個孩子一樣的在他懷裡睡著了。

看著她那睡得無比香甜的樣子,他實在是不忍心叫醒她。

他看著懷裡的她,那秀美俊俏的臉蛋和那長長的睫毛,讓他有一種想要吻她的衝動。

過了不多久,她醒了過來,覺是在他的懷裡,不由得象一頭受驚的梅花鹿一樣的從他的懷裡掙脫開來,她紅著臉看著他,沒有說什麼,而是默默的收拾好東西,和他一起出了。

一路上,因為剛剛的事,他們之間的氣氛略顯尷尬,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不久,他們來到了山頂,張小花取出一個從俄國人那裡弄來的老式望遠鏡,仔細地打量著遠處河口處出現的那座規模很大的城市。

銀花說的一點也沒錯,他在望遠鏡裡已經看到了,江裡那一艘又一艘的俄**艦。

銀花可能是因為沒見過象北洋艦隊裡的“定遠”“鎮遠”“龍揚”“龍鄉”那樣的大型戰艦,因此她見到這樣的比內河炮艦和中國傳統的木質炮船(大概是原來大清瑗琿水師的)要大很多的軍艦後會倍感震驚,但在張小花看來,這些俄**艦其實並不算大,排水量最大不過上下,如果按現在中國海軍的艦型分類的話,應該算是驅逐艦和小型巡洋艦了。

在張小花那不怎麼多的海軍知識看來,俄國人夠得上驅逐艦標準的船,現在最少有六艘。

還有幾艘象上回他用飛機撞中的內河炮艦一樣的船。

俄國人弄了這麼多的驅逐艦來這裡幹什麼?

再說了,俄國人是怎麼把這些驅逐艦千里迢迢弄到東方來的?

張小花的心裡充滿著疑問,他用望遠鏡看了看別的地方,這裡可以說是一個還沒有完全建成的港口要塞,岸邊都建有簡易的炮臺守衛著。張小花看見了兩門口徑在以上的大型海岸炮架射在一處高地上,大炮的周圍沒有防護工事,僅有象巨形房瓦一樣的簡易保護罩保護著大炮的頂部,俄軍官兵三三兩兩的守衛在那裡。

類似的炮臺還有好幾處,在更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