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得!以後我給你暖。床,好嗎?怎麼了?臉色這麼差。”燭光中,她神色有些不好,似有心事。

以後我給你暖。床,好嗎?

頭疼地將腦袋埋入楚傾衣的懷裡,這樣的話熟悉地像是有人也曾這麼對她說過,她想不起來,想不起來誰曾這麼笑著對她說過這話。

“怎麼了?畫眉你怎麼樣了?”見夏畫眉痛苦地將腦袋埋入他懷裡,楚傾衣的心有些抽緊,“你別瞎想,不想就不疼了,想不起來不要緊的。”她可是想起了什麼事,以往每次頭疼都是因為如此。

他輕拍著夏畫眉的背,試圖想安慰她。

怎麼也想不出來是誰曾這麼跟她說過,最後實在疼不不行,只好掙扎著讓自己不要深想下去,夏畫眉點點頭,許久後才抬起頭來問他:“傾衣,你是不是曾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難道那個對她說過的是蕭瀲塵?

含笑點頭,心裡多少有些苦澀,“是,以前我們很親密的,這樣的話,我當然曾對你說過。”他不能讓她想起蕭瀲塵了,因為楚傾衣發現自己再也理不開夏畫眉。

對不起,畫眉,我騙了你,可我會比蕭瀲塵還愛你,寵你。

夏畫眉努力扯出一絲笑容,道:“難怪我覺得這般熟悉,傾衣有時間你跟我說說我們以前的事吧,或許我會想起來。”

“傻瓜,別去多想了,免得一想就頭疼,以前的美好我記得,但是我們重新開始不更好嗎?”

夏畫眉點頭,“好!只是想起來會感覺到遺憾,我好似漏了什麼對我來講很重要的事,我在想令我覺得遺憾的事,是不是我失去記憶前與你相處的那一段時間。”

楚傾衣依然淡淡一笑,“我會與你說的。”

只是會少了蕭瀲塵這人的存在,他要蕭瀲塵從夏畫眉的記憶裡不再出現,現在,以後,只記住他楚傾衣的好。

“以後我就搬來你寢宮吧!這裡床大,而且有你好溫暖。”她的房間雖小而精美,不過還是比不上他華麗的寢宮。

“就等你這話,睡吧!”在她的唇邊印下一吻,楚傾衣抱著她纖細的腰,一手為她拉好被子。

夏畫眉笑著點頭,眉眼間帶著幸福的笑容。

這一晚,兩人相擁而眠。

隨著兩人的感情越燒越炙,夏畫眉已答應當他的皇后。

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楚傾衣給她名分,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那一天,楚傾衣說:“都已經有孩子了,你還不答應當我西陸的皇后?”

夏畫眉輕撫平坦的小腹,她曾經說過不會當他西陸的皇后,可那時候她是在不明白楚傾衣是她最愛的人,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爹才這麼說的,現在一切明瞭,夏畫眉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

所以含笑點頭答應。

封后大典定於長瑞二年二月初二,都是雙的數字,這是楚傾衣親自挑的好日子,他希望能與夏畫眉白頭偕老,雙宿雙棲。

在夏畫眉點頭的那一天,楚傾衣不想夏畫眉受任何一絲委屈,或讓朝裡大臣私底下竊竊私語,特讓夏畫眉在臉上蒙上了白色的紗巾與他一同上朝,以示夏畫眉對他的重要性。

在前往萬論殿的路上,楚傾衣說:“畫眉我封你個號好嗎?”

“什麼號?說來聽聽。”

“嗯,傾城皇后。”從他第一眼見她在轎子裡的驚人模樣,一直刻進他的心,不曾消退,所以他在西陸的府邸才會取名為傾城府。

“傾城皇后?為什麼是傾城呢?”夏畫眉巧笑倩兮地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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