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晉西礦區引發的這場蘇氏企業大地震,可以說是天災和**共同作用的產物,其他書友正在看:。

王秘書在聽聞蘇慶長中風之後,本想立刻趕了回來,但他知道,蘇慶長清醒過來的話。一定會更希望他拿到了完整的資料,所以,王秘書才晚回來了幾天。

五月底。六月初時,晉西礦區接連下了兩個星期的雨,臨近山邊的礦區。出現了小規模的山體滑坡。礦區底下。煤層有鬆動跡象,小部分割槽域出現了透水現象,當時已經呼叫了幾臺高壓水泵,進行了排水作業。王秘書收集到的資料清楚的顯示,這期間,生產主管部門,已經好幾次將事故原因和可能隱患遞交到了蘇氏。

“可是,據我從秘書處調出來的資料。五六月份根本就沒有相關情況的報告,”蘇子曾也讓言無徐調出了近期的資料,都是些沒用的資料。

“如果按照往年同期的生產安排。停工整頓或者是安排更多的水泵參加作業,那這一次的重大透水事故就可以完全避免。”最讓王秘書不甘的就是,明知如此,從蘇氏總部傳過來指示,還是正常作業。

這不禁讓王秘書想起了常玫還在秘書部的時候,她幾乎是連夜關注著礦區的生產安排。煤礦歷來是最容易出事故的行業,稍有不慎,就會扯出人命問題。

“也就是說,事故的主要原因一是沒有足夠的水泵,二是錯誤的生產安排?”蘇子曾從王秘書的那份資料上,看到了他重點勾畫出來的紅圈筆跡。

沒有遮物的停車場上,地面上已經蒸騰起了一股扭曲了的熱氣。可是兩人已經完全沉浸在晉西礦難的資料中,誰也沒有在意白熾的陽光。和毒辣的太陽比起來,那些不顧他人命的人,更見歹毒。

“不是的,小姐,水泵的臺數是足夠的,只不過都是些被淘汰了的水泵。以前董事長每年都會採購一大批的德制水泵,運作週期長,排水力度大,當然就沒有問題。而這批六七十年代淘汰用舊了的水泵,工作效率極差,其他書友正在看:。”王秘書痛心著,他不知道蘇慶長為什麼要批准採購這樣的水泵。

“那份檔案,我似乎是看到過的,”蘇子曾回憶著,想記起那份檔案,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上頭寫著應該是德制水泵。那時候在佩羅的辦公室,她似乎是看到了這一份檔案。

“更可氣的就是在六月二號深夜,晉西礦區的負責人在發現第一次小規模透水時,就已經緊急給董事長髮了一份傳真,”王秘書清楚地記得,六月三號,蘇慶長並沒有任何異樣,也就是說他並不知道這件事。

究竟是誰,從中阻礙了這麼重要的訊息的正常傳送。

“傳真機是放在蘇慶長的書房裡的,除了蘇慶長本人,和打掃的傭人,唯一有可能進出書房的人,只能是。。。”蘇子曾沒有再說話,她的臉沉了下來,也許她真的該問問言無徐。

“大小姐,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王秘書知道,這會兒跟蘇子曾說起言無徐的事,有些不合時宜,恐怕還會給蘇子曾添些不必要的心煩。可是再不說,王秘書就怕會發生了變故。

“王叔叔,你只管說,”蘇子曾也看出了王秘書一定還有事瞞著她。王秘書雖然從小對她就很親厚,但畢竟還是蘇慶長那派的人。在重生前,他一直是個默不吭聲的人,安安穩穩地退休,但現在蘇氏發生了這些事,只怕王秘書不能那麼穩當的退休了。

“是關於夫人的,您還記得那天緊急會議,我們三人都遲到了,也是那時候,我以為董事長不再信任我了,一氣之下,離開了蘇氏。”王秘書想起當日的情景就覺得窩火,他在晉西的時候,每每想起蘇慶長的中風,就覺得一定是和言無徐那對狗男女有關係。

“記得,那天您還在會議室和我說了些古怪的話,”蘇子曾看著為了蘇氏暗地走動的王秘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