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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嗣諄卻想起另一樁事來:“我上次聽你們說什麼要找金礦、做藥材生意?你去那裡人生地不熟的,何必與當地官兵爭利惹些麻煩。你要是銀子不夠,儘管跟我要,多的不敢說,這一年兩、三千兩還是有的。你可別為了銀子鋌而走險得罪了龔,知道了嗎?”

他總不能一輩子靠別人吧?

徐嗣謹在心裡嘀咕著,見哥哥滿臉的真誠,想著那金礦、藥材生意還不知道在哪裡,此時何必駁了哥哥的好意。笑著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缺銀子會和你知會的。”

徐嗣諄放下心來,問起徐嗣謹行李收拾得怎樣了、徐嗣謹屋裡有沒才什麼事要交待他……說了大約兩柱香的功夫,這才告辭。

徐嗣謹忙去了徐令宜那裡。

徐令宜對雍王爺徐嗣諄在兵部活動顯然也很驚訝,他沉思了片刻,笑道:“看樣子,雍王爺對你被貶到了貴州的事也有自己的看法。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雍王府那裡。你還是等正式的文書下來了再去吧!”

徐嗣謹有些不解。

徐令宜笑道:“我要把你安置到平夷衛去,如果這時候你去向雍王爺道謝。結果文書下來,你沒有得到右參將的位置。雍王爺豈不要惱羞成怒?如若因此而鬧到了兵部,只怕你真的只能去做右參將了!不如裝著做不知道,等公文正式下來了,去向雍王爺辭個行就走了。”

徐嗣謹點頭,等了兩天,兵部的公文正式下來,去向雍王爺辭行。

雍王爺臉色很不好看,反覆地叮囑他:“沒什麼了不起的。你在那裡待幾個月,我自有辦法把你弄回來。”然後送了再千兩銀子給他做儀程。

徐嗣謹知道他之前是沒有放在心上,要是認起真的,說不定自己還沒才走到貴州就有可能被招了回來。想到雍王爺一直都很缺銀子,卻送了他兩千兩銀子做儀程,他想了想,低聲和他說起貴州的藥材來:“……您也別急著把我弄回來,不如讓我去探探路。要是不成,您再把我弄回來不遲!”雍王爺聽了果然眼睛都亮了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那你別急著回來,先探探龔東寧的底,這樣好的事,龔東寧不可能沒插手。等你去了我們再好好地合計合計。”

兩人商量了半天,高高興興地分了手。

徐嗣謹到六月底才到貴州,雍王爺收到他的信,已是十二月中旬,大公主和王賢的婚事已經定了下來,明年三月初六的日子。王賢是彭城人,皇后娘娘不想把公主嫁到彭城去,皇上就封了王賢的父親為太常寺卿,負責祭祀。王家正急在燕京找房子。雍王少不得要幫些忙,見徐嗣謹來信說龔東寧就貴州最大的藥材老闆,不免有些洩氣。把心思先放在了給大公主找房子的事上。

徐家眾人也都接到了徐嗣謹的信。知道他已經安頓下來,而且和長安很快就適應了夷平的生活,徐令宜回信給他,讓他在訓練之餘找找這幾年各衛所對蠻夷的戰爭。分析一下勝敗的原由。

因為要過年了,十一孃親自帶了宋媽媽去給徐嗣謹收拾房子。見阿金在給隨風做過年的衣裳,想著跟著徐嗣謹的人只留了阿金和隨風幫他看房子,不由心中一動,讓宋媽媽去探兩人的口風。阿金紅著臉低頭不說話,隨風的爹、娘很快就來求見十一娘,請十一娘賞個恩典。把阿金許配給隨風。

十一娘允了這門親事,寫信去告訴徐嗣謹,做了些。

太大人則問他缺不缺銀子,二夫人則在太夫人回信後加了一句自己的囑咐,讓他多和龔東寧走動,找機會調到了貴州總兵府的駐地銅仁府去。英娘則代表他們倆口子寫信給他,通篇全是莊哥兒如何的可愛。又有詵哥兒,想跟開了春去貴州看徐嗣謹,被正因為誠哥兒馬上要搬到外院去住而心情不佳的五夫人教訓了一頓,詵哥兒賭氣跑到了太夫人那裡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