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邊。

白芯蕊看了扶著腰走的玉蘅一眼,玉蘅雖然懷孕,不過才兩個月不到,肚子也沒什麼反應,可能是衣裳穿得多的緣故,她看起來比較顯胖,不過他臉色虛弱,有些蒼白,嘴唇無色,不像孕婦的症狀,白芯蕊覺得有些奇怪。

陪同完白芯柔和玉蘅後,白芯蕊讓她們自己在府裡轉悠,她則回小院睡午覺,讓她倆自己鬥去。

才在小院的涼塌上躺下沒多久,白芯蕊便聽到雪禪的驚喚聲。

“群主,不好了,玉蘅夫人出事了!”

雪禪領著幽然嗎,著急的從小徑處跑過來,這時,白芯蕊正準備眯眼,當她聽到這個訊息,迅速一躍起身,雙眸犀利的看向前方。

怎麼這麼巧,玉蘅來她這裡就出事,這事要是靖王問起來,她肯定脫不了干係。

白芯柔!一定是這個女人乾的,故意把玉蘅帶到她這裡來,想借刀殺人,想把玉蘅流產的事栽贓在她身上,這女人真陰險。

怪不得好好的,白芯柔著不去那不去,來她的蒼流王府,這個女人,真想把她這裡弄得晦氣不安才高興不是。

想到這裡,白芯蕊冰雪般的玉眸冷冷掃向前方,一個凌厲起身,展著輕巧的朝東林閣飛踏而去。

一個輕功施展到東林閣前時,已經有好多丫鬟圍在東林閣,紫夢和小蝶扶著玉蘅,白芯柔和月牙兒則在邊上急的直跺腳,幽然則在擰帕子,丫鬟們忙的忙說的說,只見玉蘅下身立即溢起一灘血汙。

那獻血把石頭下面的青草都染紅了,玉蘅則痛苦的皺著眉頭,現在又沒大夫趕來,白芯蕊見狀,一個凌厲上前,抓住玉蘅的手,當她摸到玉蘅微涼的手時,玉蘅則難受的大咳一聲,接著,難受的瞪大眼鏡,死死盯著邊上有些心虛的白芯柔。

“是你。。。。。。是你害我的,白芯柔,你害死。。。。。。我是孩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玉蘅吃力的說完,霍地又吐出口血,這一吐,捏著她手腕的白芯蕊明顯感覺玉蘅身子顫了一下,然後,她無力的抽搐一身,頭一歪,重重倒在石頭上。

一下子,白芯蕊感覺玉蘅沒了脈搏,沒了心跳,她慢慢抬眸,凌厲的看向白芯柔,冷聲道:“是你害死她的?你竟然在我的底盤殺人!”

“我沒有,你胡說。”白芯柔急的滿頭大汗,一個激動跳起腳來,打聲道:“誰做的她怎麼滑到的,誰知道她這麼不禁摔,一摔就死了?今天真晦氣,怎麼遇上這種事,這讓我真麼回王府和王爺交代?”

“別裝了,你是說嘛人我還不清楚?”白芯蕊咬牙切齒的睨向白芯柔,她萬萬沒想到,白芯柔驚歎狠到這個地步。

她再怎麼怨恨玉蘅,可玉蘅懷的孩子是無辜的,那是一條小生命,白芯柔怎麼下得了手?

“我裝?剛才她摔倒的時候,我還在邊上摘花,不信你問那兩個丫頭,她倆都在場,她們可以作證。還有月芽兒、你的幽然全都在,這麼多人作證,你敢說是我弄她摔倒的?”白芯柔冷冰冰的給白芯蕊嗆來,雙手環在胸前,不屑的挑了挑眉。

“她根本不是摔死的,而是中了毒,被人下了藥!”白芯蕊說完,一把將玉蘅的手指拖出來,之間玉蘅原來白皙細嫩的手指,慢慢變成了烏黑的顏色。

“下毒,好笑,那就更跟我無關了。”白芯蕊有些驚恐,眼神開始閃爍起來,像在尋思什麼似地。

白芯蕊則冷笑的扔下玉蘅的手,看著地上奄奄一息沒了孩子的玉蘅,白芯蕊覺得奇怪了,是不是白芯柔。

白芯柔很明顯巴不得玉蘅出事,玉蘅出事,她的嫌疑最大,這件事撲朔迷離,該怎麼斷。

這時,聽到訊息的惠妃,早已領著二奶奶、三奶奶等人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

領頭的惠妃雙眸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