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沒有!奴婢只是去外院打探訊息的時候,與他有過那麼一兩次的接觸,萬不敢與他有些什麼!”青竹一聽,又是搖頭又是搖手,連連否認。只差賭咒發誓了。

若青竹的反應沒如此激烈,也許司徒嬌還會相信青竹與疾風之間真沒什麼,可是青竹這反應不是不太過頭了呢?

嗯。事出反常必有妖,說不定這兩人在一來二去之間真就產生了火花也不一定呢!

說起疾風,司徒嬌還是有些印象的,那是司徒空身邊的貼身小廝。算是林管家的徒弟。很得林管家和林嬤嬤的喜愛。

這對夫妻雖然育有一兒兩女,但是依然將疾風當兒子一般看待,若不是他們的女兒配疾風太小了些,那裡還會有青竹什麼事?

“真沒有?真是太可惜了!方才從梅苑出來,林嬤嬤還特意追出來,替疾風那小子說了許多的好話,看來疾風那小子註定是要傷心失望了。

唉,好吧好吧。既然青竹不喜歡疾風,本小姐也不能強人所難。白梅。等明日見了林嬤嬤,你記得提醒我告訴林嬤嬤青竹的態度。

既然青竹無意於疾風,就直接與人家說明白,也好讓疾風死心。疾風好像快十八了吧,是該嫁媳婦的時候了。”司徒嬌故意不看青竹,只看著白梅叮囑道。

白梅與司徒嬌相處多年,只需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司徒嬌的意思,此刻哪裡會不知道司徒嬌的意思,配合著司徒嬌道:“是這個理,明兒奴婢定然會刻提醒小姐。唉,說起來疾風比起我家那位條件只好不差,上沒人公婆,下沒有兄弟姐妹,卻有一對待如親爹孃的師傅,咱們侯爺也那麼看重他。也不知你這小蹄子到底要找個什麼樣的人家!”

說到最後,白梅還伸出手指在青竹的腦門上輕輕戳了一指,表現得十分遺憾。

隨著司徒嬌與白梅的對話,青竹的臉色忽紅忽白,幾次看著司徒嬌都欲言又止。

見青竹依然沒勇氣說出自個的心思,白梅不得不再推她一把:“小姐,我看那疾風真是個不錯的小子,肥水怎能流入外人田,我看啊,索性把他與墨菊湊成對!我看他們兩還是挺相配的!”

白梅沒好意思拿在面前的玉蘭說事兒,反正墨菊人在宮裡,拿她來刺激刺激青竹倒也不錯。

白梅這話一出口,青竹臉色一白,將手上的肚兜兒往白梅懷裡一撩,甩手就要出門。

眼看著青竹惱羞成怒,司徒嬌心裡卻是樂開了花,看來這丫頭對疾風還真是動了心思。

“好了白梅,咱們還是別逗她了。青竹,你站住,我再問你一次,你對疾風可有心?若是有心,明兒我就回了娘,讓娘告訴林嬤嬤,讓疾風親自來求娶。”司徒嬌笑盈盈地看著羞惱的青竹,不過語氣卻十分鄭重。

青竹頓住了腳步,紅羞得通紅,卻低著頭沒回答司徒嬌的話。

雖然她性子跳脫,可是面對終身大事,還是覺得羞得不行。

這樣的事兒,小姐怎麼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問她呢?難道就不能私下裡問嗎?或者等李媽媽回來以後,讓李媽媽私底下問問嘛,這讓她如何回答是好?

青竹在心裡一個勁兒地埋怨司徒嬌,突然想起傍晚時,在外書房外與疾風身子相貼時的情景,不由更是羞澀起來,頭低得快埋進胸口了。

見青竹真的是羞得不行,司徒嬌給白梅和玉蘭使了個眼神,那兩丫環無聲地退了出去。

司徒嬌見屋裡只剩下自個和青竹二人,這才輕聲道:“好了,現在就咱們主僕二人,你對自個的親事或者是對疾風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不妨說來聽聽。”

青竹自然是知道白梅和玉蘭已經從屋裡退出去了,不過方才那一番調侃,還是讓她無法放開。

司徒嬌也不逼她,只是拿起青竹繡了大半的肚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