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沒有一般做母親的熱情,在李俊廷看不到的地方偶爾還會有些拖拉。

不過就算如此,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這樁親事終於進行到了關鍵時刻。

唯一讓徐氏得意的就是,韓秀雅嫁入定國公府以後,徐氏可是韓秀雅名正言順的婆母。

當媳婦的可不都得伺候婆母,給媳婦立規矩那可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如此一想,徐氏的心裡可就舒坦多了。

不過徐氏也沒放棄尋找韓秀雅短板的任何一個機會。

卻沒想到,在李俊廷和韓秀雅成親前兩個的時候,就給徐氏找到了這樣的一個絕佳的機會。

其實司徒嬌不知道的是,她自個在此事上也寫下了不重不輕的一筆。

起因就在兩個月前,李俊廷偶得風寒,方氏帶著司徒嬌上門探病。

這次探病自然是有目的的,卻沒想到就是這次探望給徐氏找到了韓秀雅緻命的短板,為今日之事留下了隱患。

一直不知道大將軍府與定國公府有那麼一段往事的司徒嬌,壓根就沒想到徐氏並不願意兒子迎娶韓秀雅。

若司徒嬌早些知道韓氏與定國公之間不算什麼的這段往事,勢必會有所防範,只可惜事到如今只能設法補救。

再說那徐氏雖然捏著鼻子替兒子操持著親事,可是由於內心深處的那根刺一直如鯁在喉,讓她不時無刻不在尋找可以拿捏韓秀雅的地方。

她要找到一個等韓秀雅進了定國公府,可以讓她磋圓捏扁隨意磋磨,又能給韓府和韓敏華添堵,且還能讓韓府有苦無處訴。

沒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給她找到了!

機會就出現在兩個月前,當時剛剛入秋,氣候多變,在東宮當差的李俊廷偶得風寒。

說起來李俊廷的病情並不嚴重,無非就是有些發燒,安心休養幾日喝幾副湯藥即可。

可是方氏卻一反常態地帶著司徒嬌到定國公府探望李俊廷,這就讓一直在機會的徐氏覺得有些非同尋常。

在讓丫環帶著司徒嬌主僕前去替李俊廷診脈的時候,徐氏派去帶路的這個丫環是她的心腹,不過一個眼神就做了交待。

那丫環有心,當時一無所知的司徒嬌卻有些心思不屬。

她心裡正盤算著如何開口,才能向李俊廷轉述韓府需要帶給李俊廷有關韓秀雅的身體情況。

當然司徒嬌身邊的李媽媽是個精細的人,可是再精細也防不住主人家一心偷聽的心思。

等到司徒嬌主僕給李俊廷診了脈,並根據病情開了新的湯藥方子,與方氏一起告辭離開,有關韓秀雅有宮寒之症且胞脈不暢的訊息就傳到了徐氏耳裡。

事關定國公府子嗣的問題,可就是大問題,徐氏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只可惜李俊廷並不是那種可以任由徐氏左右的人,否則有徐氏在背後推波助瀾的小徐氏也不會一事無成,在定國公府住了整整兩年見李俊廷的次數幾乎可以屈指可數,最後只得乖乖地回本家另覓姻緣。

徐氏自以為抓住了韓府的把柄,對著定國公父子好一番吵鬧。

只不過對韓秀雅心有所屬的李俊廷李俊廷不但矢口否認,還將那個傳遞訊息的小廝狠狠地打了一頓板子。

李俊廷直接給這個小廝冠以對未來的主母不敬的罪名。

小廝被打了個半死不算,最後還被髮賣到了極偏遠的不毛之地的礦場當苦力。

當然這番吵鬧被定國公父子完全鎮壓在定國公府內部,一絲兒的訊息都沒有漏出去,這才讓韓府和司徒嬌都以為韓秀雅的身體狀況除了韓府內部和司徒嬌以外,唯有李俊廷是知情人。

卻沒想到這事兒已經被徐氏知道,雖然有李俊廷的堅決否認,卻在徐氏的心裡打下了深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