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只能看到影象卻沒有聲音?我聽不見啊……別哭,燁兒……我在這裡呢!姑姑在你身邊呢!你怎麼不理我?

我撲過去擁抱他,卻抱住得是冰涼的空氣……突然感覺背後升起的神秘光體象有著巨大引力的隧道吸一粒最微細的塵埃,那巨大力量要把我拉扯過去。

不!我不要離開他呵……我的呼喊淹沒在這片只有景象沒有聲音的世界裡……難道我只能任命?我被那股力量反拉著,哀哀地流著淚看那如泣血一樣的紅橋上,那兩抹緊緊相纏的身影……漸行漸遠……

*

紅到極致就發紫,光亮到極點會轉盲。

在那亮得刺眼的光的通道中,我猶如瞎子,不知道飄忽了多久,象是到了隧道的盡頭,速度漸漸慢下來。耳邊似乎又開始能聽到聲響。

“葉莉,你給小蔣打個電話啊,怎麼最近週末他老開會啊。”學美術出身的媽媽,孀居多年,面板依然白潤,身材保養得度,哪象五十的開外的女人啊。擺滿了一大桌那和她手下作品一樣絢爛多彩,色相、味相俱佳的菜餚。

啊……媽媽我好想你,姐姐我也想你……

大我兩歲的葉莉,現在的外表和氣質就象她的職業,北京上地資訊園一家高新技術公司的軟體開發專案經理。活象剛剛開完年終會議,一身簡單素雅的套裙,鼻樑上那頂大框眼睛掩蓋了許多屬於女人的婉約溫柔,卻多了屬於她職業理性和嚴謹。

這個就是小學起我一直仰視的親姐姐,學校里美麗乖巧、品學兼優的優資生,我有記憶起至小學到中學,同學們私底下都封她做本校的校花——葉莉。

自認為25歲的自己也算個美女,可是我這個美女是漸變成的!也可以說是後天象醜小鴨一樣,慢慢褪去了幼毛,才發現自己原來也算只天鵝。我姐姐可不是這樣,出生到大學都是人們矚目的焦點,從小就明肌勝雪,嬌顏如花,象那高貴無比的天鵝。

“給大家介紹一下葉莉的妹妹——葉茉兒。”我的記憶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名字前面總有個稱謂。我挺著腰板,深以校花名姐為傲。

人多說女人幹得好不如嫁得好,我那天鵝姐姐一畢業就進了某知名跨國科技公司,半年後升了主管,繼而經理……幹得不錯吧。可她嫁得更好……姐夫蔣家有著一個上市化工集團公司,更是集團董事長的唯一獨子——二世祖蔣波。白雪公主的愛情故事在我家演繹著現代版……這對孝順的公主和王子每週末還會陪我媽媽吃飯,而我,平時總是飛來飛去,實在汗顏。

好想擁抱著親兩個大小美女一下,可是為什麼她們只是自顧自地說話,把我視若透明……我離開這個世界多久了?3年?5年?8年?可為什麼她們一點都沒有變化就如我出差剛飛去香港那天?

“茉兒今天還在香港麼?這個孩子也不打個電話說這週迴北京不回,手機也關機。莉莉你留意下你公司有好的年輕才俊,她也是大丫頭了,25了呢,也沒交個固定男朋友,風裡火去的個性還真怕她嫁不出去。”

什麼啊!老媽我就坐你旁邊!什麼嫁不出去!在清朝我老公可是國家主席……鬱悶的看著兩個女人當著我面說著我的個人問題。完全把我當空氣。

“你給小蔣在打個電話,問他還回來嗎今天,要不我們等會?”

哦……姐夫……那個溫文俊雅的男人,我印象中。奇怪……隨著我思緒的流轉,眼前的景色也跟著變換……

這是一個裝修奢華的房間,記憶中不是姐夫的辦公室也不是姐姐那西山別墅的家。屋裡兩個男人都在抽菸,煙霧繚繞中,一個穿紅皮衣身段面容皎好的女人親暱地坐在姐夫身邊。

啊……天,這哪是開會,分明是……姐夫有外遇?

“蔣總,您家裡來的電話。”這個人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