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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媽真知道,恐怕寧願她在家混吃等死吧……
蘇璨想回京,就得有運作。希言再次找到蘇珺,一回生二回熟,蘇珺跑過一回,這次至少能摸到門,好過希言一個未婚的小屁孩四處碰壁。這個年頭的兄弟還是講義氣的,蘇珺接到侄子的請求,二話不說,帶著希言滿京城的跑動,把蘇家好容易攢起來點家底又敗的差不多。婉言差點就嘔血了!怪不得希言說不想結婚呢!特麼有個“啃子”的老爹,哪來的美元結婚喲!尼瑪非得從蘇璨身上撈回來不可,艹!
話說劉太后從年中就有點不好,據說冬至那天還加重了病情。有經驗的老人家心思活套起來,莫非老太后要……?這麼想的人還不少,底下作妖的人就開始多起來。情況混亂便有空子鑽,而蘇璨那又不是個大事。三年任滿謀求回京,也是官場慣例了。特別對於蘇璨這種東京生東京長的官員而言,對京官的渴求比外省的更甚。眾人也表示理解。至於得罪過劉太后的事?你這麼一個芝麻綠豆官兒,劉太后病得要死的時候記不記得你都是個問題!所以這一趟跑來,居然頗為順利!居然還沒出十五,就有不錯的風聲傳來,銀子不算白花,阿彌陀佛。
大過年的,家長都不拘著小孩。婉言家幾乎趕上了菜市場。既然是看閒書的地方,一般人也不甚求安靜,何況又是過年,正是要熱鬧方顯得有氣氛。婉言這混蛋居然把麻將給弄了出來。木頭它是個萬能的貨,想做什麼都容易。婉言給整了兩副麻將在家裡打,直把一群學生勾的越發不願意挪地方了。還有好幾個伶俐的默默記下來,回頭就山寨了一份孝敬家裡的女性長輩。更伶俐的是把麻將弄到紙上,自己動手做一份孝敬長輩。頗得了一份厚厚的賞錢,餘者有樣學樣的跑去複製,順便撈壓歲錢。當然這些多出來的壓歲錢,很有一部分貢獻給了婉言家年前進的一大批新書裡頭。這就叫做皆大歡喜。婉言決定明年把拖拉機給整出來,後年就弄鬥地主!爭取成為東京城裡最皆大歡喜的租書屋!
過年無聊的人實在太多,正月過完一盤帳,好麼,趕上小半年的收入了。想著她們以前那苦逼的抄書生涯,就算是後來抄熟了,馬力全開的情況下兩三天能抄完一本薄的,那也就一貫錢兩貫錢的收入。開書店多好啊,坐在家裡招呼一下,一天比三天還強。宋朝真是一個美好的時代!要換其他的地界,士人不得經商,商人不得入仕,婉言他們就只好乖乖的在家沒日沒夜的抄書了。當然現在抄書的活計也沒停下,畢竟那玩意比做針線賺的多多了。要不是針線屬於小娘子的基本專案,迫於芸孃的高壓,婉言都恨不得有多遠丟多遠!穿越女傷不起啊啊啊!
就這麼春去秋來,嫤言畢業了,蹲家裡繡大件的繡活。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嫁妝的一部分,只是不說破而已。有了嫤言在家,芸娘才真正輕鬆起來。嫤言是個真能幹活的,不像婉言那會兒,說是在家,跟在外頭差不多——她全不管事兒!任憑你油瓶倒了也好,水桶翻了也好。只要不是分到她頭上的任務,她就能給你無視了!嫤言不一樣,家裡的家務她能安排著薔薇做好,順手呢把一家大小的衣服鞋襪都收拾好,能做的自己做,不能做的也貨比三家的買。或者索性就問家貧做活補貼家用的同學買。反正就是弄的芸娘越發像在家享福的老封君。輕抿一口茶,日子真是太美好了!
婉言升了一級,生活倒沒什麼變化。希言則是異常苦逼的繼續埋頭苦讀,秀才落第已經第三回了,真是淚流滿面。好在還年輕,科舉這條路又一貫艱難,倒沒引起誰的側目。跟幾位難兄難弟關在房間裡讀書是也。只是家裡畢竟做生意,多少有些嘈雜,他多半跑去同窗家裡一起研讀。自古以來,但凡做家長的,莫不求子女上進。希言一行人移步到同窗家,正兒八經的寫字唸書,只把那位慣常調皮的同窗趙十八的父母感動的差點去宗祠裡上柱香,半點嫌棄之情都沒有。好吃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