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他什麼來頭,反正誰都知道他的去處。在漢城省,你們見過誰得罪朱家還能活著超過三天的?”

“還是躲開一點好,萬一惹到朱家不開心,我們都得家破人亡。”

“是啊!我們連曾誠腳趾頭都不如,連曾家都已經家破人亡了,我們在朱家面前,那還不是連屁都算不上。”

一聽是朱家,那些僅剩沒來得及逃脫的商戶們更是嚇得瑟瑟發抖,趕緊紛紛找角落藏了起來,根本不敢往外瞧一眼。

哪怕是有些許輕微討論聲,那聲音也是哆哆嗦嗦。和南府對峙的時候,尚還有人為方林感到惋惜,此時卻是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早點死。

因為大家心裡都非常清楚,朱家的人,從來沒有道理可講。他們為人處世,只有心情二字。

即便這件事和這些店主沒有半毛錢關係,但只要朱家的人不爽,他們也隨時會成為案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下場。

朱家顯然來者不善,方林自是也無須與他們客氣。即便是在聽到大家的噤若寒蟬議論,也始終是不屑一顧,甚至都沒有多看那些人一眼。

“對你弟弟身上的刺身還算滿意嗎?”

嘴角稍稍一揚,方林對袁虎輕蔑一笑道。

“混蛋,我保證,你今天會是全世界、有史以來,死得最慘的人。”

想起哥哥那滿身的血淋淋傷痕,以及方林到此一遊的羞辱字跡,袁虎恨得全身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幾乎一字一句道。

就憑方林這句話,要不是還有一個頂頭上司在,袁虎早已一巴掌呼了上去。

但即便上司並未發令,袁虎精壯的身體也下意識的稍稍發生了前傾。

顯然,要不是袁虎在努力剋制自己,他覺得方林早該是死屍一具,可見恨意已經深入他的骨髓之中。

“有史以來最慘的人?那可得多變態啊?說說,你打算了多少刑具啊?”方林不屑一笑,調侃道。

狠話歸狠話,但袁虎還真不知道什麼樣的死法才是最殘忍可怕的。

“你……狗日的混蛋。朱五哥,讓我弄死這狗日的雜種。”

明知道方林實在嘲諷羞辱自己,但袁虎卻被問得啞口無言,目光急切的看向那懶洋洋的男子道。

“這……他居然就是朱五哥朱博友?”

“連朱五哥都出動了,這小子死定了。”

“朱五哥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完……完蛋了,我們都要完蛋了。”

“我……我死定了,聽……聽說朱五哥可是吃人的主啊!”

“這小子真是個王八蛋,要死怎麼不自己去找條河跳下去啊?幹嘛要連累我們?嗚嗚……”

一聽朱五哥三個字,雖然躲藏已經是唯一出路,但那些還未來得及逃脫的店主和顧客卻已經有不少嚇得直接哭出了聲來。

下體失禁更是佔了大半,已經基本空擋的商場空中瞬間瀰漫起了一股惡臭。

雖然大家說得肯定有些誇張,但也足可見這個朱五哥的厲害和平時橫行霸道的作風。

“朱……朱五哥,不知道您大駕光臨,小的該死。我是南府的人,也是這混蛋的仇人,朱五哥救我,南府唯您馬首是瞻啊!”

不久前還囂張跋扈目空一切的大鬍子,也瞬間像是一條受傷的野狗,連滾帶爬的到了朱博友面前,連連磕頭如搗蒜道。

“南府的狗,也配舔我朱博友?找死。”

很顯然,朱博友對這種舔狗頗為反感,非常嫌棄的一捂鼻子,隨腳就將大鬍子踢了出去。

“啊……”筆趣閣備用站au26

只是輕輕一腳,笨重的大鬍子立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在一聲淒厲慘叫聲中,身體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直到撞碎數塊玻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