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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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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天香樓裡的鬧劇平息時,他讓景侃將那個“君墨兮”帶回王府好好“侍候”。
墨問轉身就往外去,似乎無意跟他敘舊,急匆匆帶了那個陌生的侍衛從側門欲悄然離去。
他尾隨過去,攔住去路,“他”才心虛的對自己笑笑,看看四下沒人,才低低的說:
“大哥,我還有事,回頭,咱再聊如何?”
他有事?
見鬼的,他能有多少事?
詔關一別半年,他到底躲哪去辦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金晟隱隱而怒,冷笑道:“你眼裡若還有我這個大哥,就跟我回王府去……你若敢不來,就不必再認我這個結拜大哥……”
墨問瞪圓著漂亮的眼珠子,悶悶的看他,半晌,才道:
“嘖,你發什麼王子脾氣,我是真有事,急的不得了的大事……至於到底是什麼事,我現在沒空跟你細扯,回頭再跟你一五一十的回稟成不……反正,現在我必須先出城一趟,等我辦完了事,皆大歡喜了,那酒喝起來也痛快……大哥,你就回府等我一下嘛……”
“我沒空等,哼,我看你分明是有意拖延時間,心下是在想法子、尋套路,打算再來蒙我!”
金晟惱了,上去,一把將人拎住,往外而去。
偏門外,景侃已經識趣的將馬牽了過來,他抓上墨問,根本就不理會“他”的滿肚牢騷,滿肚不樂意,坐上赤電,一踢馬肚,赤電便如箭也似的射了出去。
一路狂奔回到王府,金晟沒有拎著墨問去書房敘舊,而是去了練功房。
一進房,把大門猛的關緊上栓,才鬆手,往兵器架上選了一把劍扔過去,對“他”說:
“你若今天打贏了我,我便讓你想幹嘛就幹嘛去,否則……”
他沒說否則怎麼!
事實上,他很清楚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可他就是無法忍受“他”對他的視而不見,見了面,也不好好說會兒話,就匆匆忙忙要去另外辦什麼事!
他心裡的火氣,就像脫韁的野馬,無法管束了自己。
墨問哭笑不得,無奈的白眼:
“大哥,你又在說什麼風涼話,我練功,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怎麼可能打得過你……不離兄,你就別發狠耍我了……”
話未說完,“他”又驚嚷起來:
“喂,幹嘛幹嘛幹嘛呀你?你是不是見得我,見不得的話,我消失不見就成,不至於這麼狠心的想將我一棍子打死吧……呀……你還真打……”
金晟被“他”的表情激惱著,手執一僧棍便狠狠打上去。
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發洩一下自己身體裡的怒氣,而對打是最好的發洩方式。
他喜歡和墨問一起對練的感覺——“他”的武功,其實並非絕好,但是,“他”一旦練起來,就會很認真,總會試圖做到最好。
練武堂內,墨問執著青霜寶劍,截截敗退,每招每式都處於被動的局面。
好一番纏鬥後,“他”才漸漸入佳境,顯示出屬於自己的水平。
不過,金晟還是感覺到了“他”的力不從心,沒有半柱香的功夫,“他”的氣息就開始急促,額頭上更是直直冒出大汗……
最後一棍,他打落“他”手上的劍,棍上的餘勁將其掀翻,這小子摔了一個四腳朝天,哎喲哎喲躺在地板上叫,臉色慘白的厲害。
所有的氣,因為瞧見“他”的狼狽樣,終於全消了。
他扔掉手上的僧棍,哼叫一聲,過去居高臨下的睨著:“臭小子,這三年,你幹什麼了?功夫退步成這樣子?爛的都不能在我手上走上兩百招,以前,你可不是這麼不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