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這是赫爾斯所不敢想像的。

……

阮文離開東京後的當天下午,歐文打電話過來。

「她真走了?」

歐文骨子裡不承認自己是日本人,但他也不被美國人所認可。

他是混血兒,卻又是一個棄兒。

這種矛盾經常纏繞在歐文身上,結果和赫爾斯有了交情。

比不上阮文與赫爾斯的情誼。

但想起這幾年經常受歐文照顧,赫爾斯還是多說了了兩句,「阮文讓我儘快處理手上的股票。」

歐文也知道,阮文其實還特意打電話跟他說了這事,可他從技術層面研究了下自己的那隻股票,覺得現在出手似乎太虧了。

看成交量和周線,應該還會再攀新高。

不過為了不讓赫爾斯囉嗦,歐文還是多說了句,「我知道了,我這就處理。」

赫爾斯還要忙,沒再跟他囉嗦。

解決股票的事情後他要馬上回美國。

阮文還有幾個書稿要跟那邊的書商洽談,赫爾斯如今不缺錢,反倒是有時間慢慢處理這些事情了。

……

阮文回國後也挺忙的,人剛回到祖國,就被農業部的何部長拎上了專機,「我就算著你回來的時間,正好跟我去一趟邊疆那邊。」

「那我總得跟我家裡人說一聲吧。」

她特意讓小表哥來接機場接她了啊!

何部長把人往飛機上拽,「我已經跟小周說了,你們家小謝同志去做複查,你家小閨女前兩天去蘇聯參加競賽,都忙著呢,家裡頭也沒啥人,你回家幹嘛去?」

「參加競賽,我怎麼不知道?」

何部長嘿嘿一笑,「就蘇聯那邊搞的什麼奧數競賽,原本參賽的一個同學拉肚子不能去,你家小閨女就替補上位了。她可是這次參加競賽的人中最小的那個,要是拿了獎那可不得了。」

毛子家的數學不要太好,能跟他們的青少年一較高低,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阮文倒是沒那麼多的期盼,「她還小,出去見識見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好。」

謝薊生這一病就是一年多,搞的阮文現在只希望孩子能平安喜樂,她可不敢望女成鳳了。

能健康活著,比什麼都好。

何部長看她那模樣就知道她心裡頭在想什麼,他也不好說,便是岔開了話題,「你們在邊疆種的那個彩棉是真不錯,價錢是那長絨棉的三倍,普通棉花的七倍。這兩年你不在國內但也都知道,咱們在邊疆的有個團部專門種彩棉,去年的人均收入都超過特區那邊了。」

阮文聽到這話樂了,「那還不是因為人少嘛。」

是啊。

邊疆才是真正的地廣人稀。

原本的荒地靠人力開墾得到猴年馬月。

阮文搞來了機器,機械化種植,機械化墾荒。

掙的錢再用來買機器,再種植再墾荒。

除此之外又在底下鋪設了儲水管道,既能夠儲備水資源又能用來灌溉,極大的緩解了天干少雨對邊疆生產種植的影響。

還有21團傅南勝那小子,他跟他媳婦搞那風力發電就很是不錯。

說什麼因為電磁作用對人不好,還容易破壞植被。

不過邊疆多得是荒漠戈壁灘,在那裡搞風力發電和太陽能發電就挺好。

「阮文你是不知道,現在的邊疆啊和早些年完全不一樣。」

阮文這三年來回國了幾次,但多數都是去首都和省城,壓根沒空去邊疆,她還真不知道曾經一片荒蕪的邊疆,如今變成了什麼模樣。

飛機降落在機場時,阮文愣了下,「新建的?」

「可不是,你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