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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了相親,偏生看到阮文,圖什麼呢?
只是走了沒幾步,他忽的想起來什麼。
「你怎麼知道祝福福是祝主任的女兒?」
阮文聳肩,「那你去查唄。」
表明了不合作。
羅嘉鳴氣得抓狂,看著謝薊生叫囂,「將來就等她騎到你頭上吧。」
「他樂意,你管得著嗎?」
羅嘉鳴:「……」
儘管他是一點不想相信阮文說的話,可這句話是真的,尤其是從謝薊生那笑容中。
他來天津做什麼?
這個兄弟,胳膊肘早就不朝向自己了。
生了一肚子氣,羅嘉鳴去食堂找吃的。
唯有食物,才能慰藉他受傷的心。
走了這麼個礙眼的,謝薊生的辦公室又只剩下他們兩個。
阮文隨手幫忙收拾了下桌上的圖紙,從包裡拿出了一管護手霜,「你經常碰裝置,手很容易開裂的,試試這個。」
怕謝薊生忘了,她特意在人眼前晃了兩下,「看清楚沒,長這樣。」
謝薊生抓住了那隻手,取過護手霜擠了一些,幫阮文塗上。
他的手的確有些皸裂,粗糙的阮文覺得癢,剛想要抱怨一句,眼淚先出來了。
「怎麼了?」
「沒什麼。」就覺得有些諷刺,殺人放火金腰帶,鋪橋補路無屍骸。
格外的諷刺。
謝薊生知道她偶爾的情緒化,小心的幫著把眼淚抹掉,「下次我提醒他。」
「不是因為羅嘉鳴。」
阮文悶聲說了句,「你們是一起扛過槍的兄弟,哪能因為我兄弟失和,我豈不是成了紅顏禍水?」
她沒有來的難過,只是因為謝薊生。
他是個好人,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好人。
結果呢,前世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死在了荒山上。
再對比祝福福,更讓人覺得心疼。
謝薊生聽她這話,剛想要調侃一句,原本站在身前的姑娘忽的撲到他懷裡。
這讓他有片刻間的手足無措,比第一次出任務就擊斃敵人一個還讓他茫然。
他小心地放下手,貼在阮文的後背上,「那是祝主任家的女兒給了你什麼委屈?跟我說我回去給你報仇。」
「哪用得著你出手。」阮文把頭埋在他胸前。
謝薊生整天跟機器打交道,身上除了鐵鏽味就是機油的味道,這味道阮文太熟悉了,曾幾何時她也是渾身這個味道。
香皂肥皂輪番上陣都洗不掉。
熟悉的味道讓她莫名的心安,剛才的那點小情緒蕩然無存,「她好像找到了點門路,在搞走私。」
這個詞,讓謝薊生臉上笑容一凝。
「找我合夥不過我沒答應,我有正兒八經的出口渠道,為什麼要違法犯罪?」
儘管鑽空子賺的錢的確更多,可阮文不稀罕這個錢。
她要真的只想賺錢,何必這麼折騰,有的是辦法。
「是,不跟她攪和到一起。」
警衛員進來的不是時候,他連忙後退一步,結果腦袋後面沒長眼睛,不小心碰到了門框。
這聲響讓阮文回過神來,她倒是淡定,不慌不忙的站好。
半點沒有被「捉姦」的害羞。
「團副,林教授那邊讓您過去看看,他今天一大早起來把咱們的機器零部件一樣樣的檢查了,說是又發現了點小問題。」
饒是謝薊生被不少人說頗是有幾分「鷹派」作風,但在建廠這件事上,他作風再強硬,也有老虎打盹的時候。
阮文跟著過了去,才知道從日本運來的核心裝置不止是發動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