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做到了阮文身邊,「你有沒有合適的人介紹給我啊,我都一年多沒談戀愛了,精神十分空虛。」

程佳寧的空窗期都不會超過一星期,如今一年,真的是非人的折磨。

瞧著阮文沒把她推開,程佳寧搖晃著阮文的胳膊撒嬌起來,「你幫我介紹個男朋友嘛。」

「你沒在學校裡找到?」

「那些男人,呵。」程佳寧帶著幾分不屑,「一個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倒是有兩個還算成熟穩重的,聽說我在你這裡工作後對我巴結得很,沒意思。」

程佳寧覺得沒意思極了。

「你不是要出國嗎,帶著我去好不好?」

去美國的話,她就去找赫爾斯,那個男人她還是很喜歡的,只不過赫爾斯總是躲著她,沒意思。

要是去歐洲的話更好辦,義大利和法國男人的嘴跟抹了蜜似的,可會說情話了。

德國男人雖然刻板了些,不過臉蛋還能看。

英國嘛,湊合著也能找出幾個來。

總之只要去的地方夠多,總能讓她找到個男朋友,哪怕就處個日就夠了。

不然程佳寧真懷疑自己現在沒了女人的魅力。

阮文淡淡的掃了一眼,這讓程佳寧下意識地鬆開了阮文的胳膊,連忙往後坐了坐,「當然,還是以工作為先,你剛回來也挺累的,我就不打擾你了。」

程佳寧跑得很快,阮文搖了搖頭,她是有些累,不過倒也還好。

這次去香港倒是收穫滿滿,看著地方放著的一堆東西,阮文想起來給程佳寧買的衣服她都忘了帶走。

這姑娘,怎麼瞧著她就跑得那麼快呢?

……

阮文給謝薊生帶的除了幾本書外,還有一瓶男士香水。

「怎麼買了這個?」作為偵察兵,要想盡辦法隱藏自己的行蹤。

要是噴了香水,敵人怕是能夠循著這香味找到他的存在。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阮文明白他心中所想,「你現在又不是偵察兵,這是我給你買的香水,記得一定要用!」

她眼波流轉,似乎沁了水一般。

「好。」謝薊生是拿她沒辦法的。

阮文抱著謝薊生的脖頸笑了起來,跟他說起了在香港的事情。

「你說我是不是太冒進了?」

「沒有。」謝薊生反手揉了揉那腦袋,「你現在是程佳寧的老師,維護她是必然的選擇。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只怕是程達勝不見得會全然的信賴你。」

「小謝老師你總會說好話寬慰我,其實他原本也沒全然的信賴我。」

阮文還是清楚的,「我們之間啊,除了利用就是利用,純粹的生意人之間的關係。」

話雖是這麼說,但能夠被程達勝看重的生意人,卻也不是一般人。

謝薊生瞭然,程達勝與阮文的合作,大有藉機和大陸拉攏關係的嫌疑,不過他有他的目的,阮文有阮文的追求。

即便目的南轅北轍,那也沒什麼要緊的。

「你做你自己就好,至於那邊。」謝薊生笑了笑,「牆頭草固然能兩邊倒,可一旦失去了這堵牆,到時候那可是連根都保不住。」

阮文明白這個道理,「小謝老師這麼善解人意,好想把你裝口袋裡帶著你出國。」

帶著謝薊生去萊茵河畔聽一場音樂會,去米蘭的教堂看那漂亮的壁畫,去紐約的百老匯看音樂劇表演,去看那國外的江河山川。

謝薊生看著那滿是期待的眼眸,他幾乎不忍心打破這眼底的希冀,「會有那麼一天的。」

等到那一天,他們都退休了,謝元元也從小朋友長成了大朋友,有了自己的家庭。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