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阮文回酒店那邊。

「對了我們明天就回去了,我就不去跟老爺子辭行了。」

反正這邊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阮文該刷的臉也都刷了,沒必要再留在上海。

而且她這次出來時間有點長,就連謝薊生都在外面,家裡頭的小祖宗不知道怎麼樣呢。

阮文可不像之前那樣,她這次是真的擔心。

「那行,有什麼事情我打電話給你。」石磊也不客氣,「等下週我把工作辭了,專心搞這邊的事情。」

阮文點了點頭,剛要進去,就忽然間躥過來一個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不止阮文,就連石磊也被嚇了跳。

她可沒想到上海大飯店這種規格的酒店還能鬧這麼出,這還好沒什麼歹意,要是有什麼不好的企圖,那自己的老臉都丟的幹二淨。

石磊下意識地上前步,要不是看到那是個女同志,怕不是要把人的肩膀給卸掉。

「什麼人呀?」他回頭問阮文,怎麼還冒出來一個女人。

「沒事,你回去吧。」阮文瞥了眼那位麗娜小姐,沒必要把石磊牽扯進來。

不過她也沒想著跟這位麗娜小姐說話。

徑直往酒店裡去,門童幫著把門開啟。

麗娜緊跟著往裡面去,門童稍稍遲疑了下,剛想要把人給攔著,但麗娜低吼了句,「閉嘴。」

門童到底是半大的孩子,被吼得下子反應不過來。

但麗娜被電梯裡的服務生攔住了。

她有些不甘心的看著電梯上去,遲疑了半天到底選擇走了樓梯。

阮文壓根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我在房間裡等謝薊生回來。

謝薊生去了杭州趟,差不多也快回來了。

阮文也沒什麼事情,索性打起了電話,確定下自己接下來的行程。

等把電話放下時,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從十九樓眺望,整個南京步行街收入眼底。

阮文站在窗邊看著熱鬧的南京街,時間怔怔出神。

房門被敲響的時候,阮文恍惚了下,手落在門把手上時,阮文這才想起來,謝薊生有房卡,怎麼會敲門呢?

透過貓眼,她看到了個大汗淋漓在那裡叉著腰喘粗氣的女人。

因為出汗的緣故,臉上也髒兮兮的,尤其是口紅都被抹到了臉頰上。

阮文也沒開門,打電話給客房服務。

沒多大會兒就聽到門外隱隱的尖叫聲。

她不是什麼菩薩心腸的人,也犯不著給這位麗娜小姐好臉色。

敲門聲再度響起的時候,阮文擰著眉頭。

等看到門外站著的竟然是謝薊生時,她愣了下。

「你房卡呢?」

「在杭州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謝薊生覺得自己身上還帶著幾分涼氣,先去換了件衣服,這才帶著阮文去雲樓吃飯。

「你在杭州怎麼了?」

謝薊生可不是這麼不小心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把房卡弄丟了?

阮文覺得這裡面透著古怪,「是薛梅姐家出事了嗎?」

「沒有,別亂想,點小事。」謝薊生牽著她的手,「今天有舞會,過會兒我們去舞廳看看。」

這轉移話題可真夠生硬的。

阮文也沒有再計較,大不了回頭打電話給薛梅就知道了。

早些年雲樓專供法餐,就連配套的器具都是英國骨瓷。重新對外開放後,如今的雲樓提供各地吃食,謝薊生瞧著阮文吃了淮揚菜和上海本幫菜都不喜歡,這次索性點了火鍋。

說著川渝的大師傅,不過阮文吃了幾口忍不住吐槽,「還不如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