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馬甲分分鐘就要掉下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幾天他用小龍崽的身份瘋狂向幼崽安利人身的自己,要是已經追求到了路濯還好,這些心機可以看作是兩個人之間的小情趣,但現在還沒追求到,掉馬的話就很是尷尬。

陸封識只是想像了一下那樣的畫面,就忍不住皺起了眉,同時聽到路濯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有點擔心,不知道阿遲這樣是生病了還是受到了你的血脈壓制,血脈壓制的話還好,如果是生病了,我們就得趕快找人給他看看。」

傻崽崽還是那隻傻崽崽。

陸封識提著的心放鬆下來,垂手揉揉幼崽軟乎乎的毛:「是血脈壓制,而且不是很嚴重,別擔心了。」

路濯自然是信他的,聞言說了聲那就好,眉眼彎彎朝陸封識笑了一下。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不用特意說繾綣的話,也不用特意做,只要看到他笑,自己的心就會像是一顆浸了溫水的海綿球,在溫暖中一點點漲滿。

陸封識便也笑了,嗯了一聲,抱著幼崽繼續往樓上走。

五樓很快到了。

陸封識幫幼崽開啟門,聲音溫柔似水:「路濯,晚安。」

「陸先生晚安。」

兩個人各自回房間,門合上後,路濯低頭看小龍崽,果然看到他精神好了起來,鱗片也重現光澤,在一片環昏沉裡像是熱烈燃燒著的火焰。

路濯抬爪拍拍他:「阿遲?」

小龍崽假裝自己剛睡醒,眼睛只微微睜開一點:【怎麼了?】

「沒事,就是喊喊你。」路濯笑了笑,「對了,你看我的人身凝成這樣行不行,還會模糊或者透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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