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無語凝噎,突然覺得手上的奶茶不香了。

樂凝和席蒙一致看向罪魁禍首,喻哲瀚一臉無辜,拔腳就跑。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想爭口氣,讓這小子吃癟,反而陰差陽錯打入了他們內部。

但是這種感覺,還不賴。

少年們嬉戲打鬧一路從商業街跑過去,帶起一陣風,沒人對他們疾言厲色,紛紛露出了懷唸的笑容。

興奮過頭的後果就是樂凝的腳扭了。

但這不是最悲傷的,最悲傷的是她腳扭了還是得寫作業。

週末的作業一向繁多,雖然她前一天在晏溯的逼迫下寫了一部分,但白天出門了,也就代表著剩下的作業都需要在星期天晚上寫完。

她咬著筆頭苦思冥想,好不容易想出一句話,趕緊寫在練習冊上,被迫營業的樣子像極了脫離了水源馬上要乾死的在陸地上撲騰的魚。

弱小、可憐、又無助,但跑不掉。

三個人排排坐,各自面對著自己面前壘起來的書,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

喻哲瀚是最懵逼的。

他不是拼死拼活做完那本什麼鬼兩千練了嗎?為什麼還有他的份?

席蒙一邊趕作業,一邊嘴上不饒人,「景高最絕的你知道是什麼嗎?你不寫作業他會記下來,然後到了一定次數之後寄給你爹媽,還專門趕著過年和成績單一起寄,要是正好家裡有人,得,當眾處刑。」

晏溯一般是不在乎這個的,因為他極少回晏家過年,即便晏環洲要罵他都找不到人。

更多時候他是在席蒙家看席蒙被處刑。

聽到這話的喻哲瀚現在就一個想法。

後悔,問就是後悔,他為什麼要為了爭一口氣把自己賣到這種地方,還因為是自願的為了不丟臉沒辦法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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