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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

「老師，我已經在數學班了。」

「我知道，我知道，」李凱揮揮手，「但是你物理也很好啊，而且，物理比無聊的數學好玩多了，還能做實驗。」

「有沒有興趣呢？」

李凱老師眼神盯著他，江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老師，我暫時沒這個想法，我……」

「你好好想想嘛，」李凱慈眉善目地說道，「我們物理班很厲害的。」

「老師……」

「好你個李凱，你竟然搶我的學生。」陳陽老師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出現，大嗓門一喊，整棟樓都聽見了。

江白：「……」

李凱：「……」

「小白是我好不容易才培養起來的奧數人才，你敢跟我搶人？」陳陽喊到，「你還是我的學生，你就敢跟我搶人。」

李凱：「……」

「陳老師，我錯了我錯了。」

陳陽瞪了李凱一眼，然後看向江白，瞬間暖如春風，「小白，你別聽李凱瞎說，數學是一切學科的基礎和起點，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學科，李凱他什麼也不懂胡說八道。」

江白：「……」

江白撓頭，「陳老師，我……」

教室裡一群人貼在玻璃上，看著外邊的人才爭奪戰。

小白牛逼啊，讓兩位老師暴走。

「好，我知道你喜歡數學，討厭物理，下次物理考個零分，氣死李凱，你回去上課吧。」

江白：「……」

江白有口難言，被陳陽推到教室裡，趕緊如釋重負般的呼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座位。

「小白，牛逼啊。」前排胖子轉身給了江白一個大拇指。

江白：「嚇死我了。」

「哈哈。」

胖子笑了起來。

顧銘西飼主人設不倒，他給江白手心塞進去一顆糖，「小白，吃顆糖壓壓驚。」

「好。」

江白美滋滋將糖塞到嘴巴里。

哎？

怎麼不是蜜桃味，怎麼是橘子味了？

有點酸，不過也很好吃。

江白抿了抿，「謝謝顧哥。」

「知道你顧哥對你好就好。」顧銘西笑嘻嘻的說道。「顧哥要去上廁所，你自己玩吧。」

江白點點頭。

顧銘西站起來，拿著手機從外邊出來。

他一路跑到一樓公告欄處。

一上午太忙了，他都沒看看自己的成績。

顧銘西抬起頭。

從成績單第一頁，一直看到最後一頁。

他在最後一頁，小白在第一頁。

小白第六，他倒數第六。

考前背的那幾首古詩，還真管用，成績還進步了。

他知道，下一次，小白就要到第一位了。

顧銘西心裡自娛自樂，下次，他是不是應該考倒數第一，和小白對稱？

顧銘西頭一次對自己產生了疑惑。

他配得上小白嗎？

他們的距離是不是太遠了？

小白學習這麼好，馬上就要到一班了。

他還倒數第一，有什麼資格和小白在一起呢？

他以前，為什麼不好好學習？

小白會嫌棄他嗎？

顧銘西心裡鬱悶，拿出手機，給梁爽發微信。

叫顧爺爸爸：爽兒，你說爸爸從現在開始好好學習，能考進三十班嗎？

梁爽這邊正在上課，手機亮了一下，他也沒搭理。

他們正上物理課，物理老師正拿著江白那張完美的物理試卷，誇的天花亂墜，把他們這群一班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