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淮浪意會,兩人默契的沉默不語,只對著彼此笑。

齊染撩了撩頭髮,說:「千千,好好工作,我走了。」

店面裡,剛被批評了一遍的女工們之間有人小聲說了句:「她是不是來例假了,今天脾氣這麼臭!」

「她回來了,都幹活吧。」

室內恢復安靜。

齊染進屋的時候,雖然覺得大家還是如往常一樣各做各的,但她明顯覺得氣氛變得緊張,氣壓升高。

這樣就對了,這就是她想要的。

之前她們都太鬆散了,現在才嚴謹對待這份工作。

晚上九點,工人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工臺。

周圍的店鋪有做汽修的,有洗車房,在這個時間都已經沉寂了。

只有他家的燈還在亮著。

任淮浪將成衣搬去庫房,只扛完了一袋,還有三袋等著他。齊染攔住說:「今晚咱們早點兒回去,好不好?」

「行,這就走。」說罷,他放下手裡的東西,說走就走。

街角的晚風陣陣,吹拂在臉上,很是舒服。齊染在車裡伸展著懶腰,將手疊放在腦後,頭髮也撩起來,露出來修長的脖頸,今天別樣大的胸脯挺立。

任淮浪眼尾掃了一眼,欣賞了一下她為他準備的禮物。他並不多看,移開眼,翹起嘴角。

下車,兩人相依偎著上樓。

現在他們幾乎成了這個小區裡出門最早回家最晚的人了。

兩人血液沸騰,但是卻都不驕不躁,免得驚擾了晚上休息的鄰居,而且他們還有一整個晚上。

可進了屋,兩人抱在一起,嘴碰上,齊染脫了任淮浪的短袖,扔到一邊後,齊染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熱烈緊張的氛圍被打斷,齊染拿了手機老了一眼,說:「不行,千千,你先去洗澡,這個電話我必須得接。」

「行。」

任淮浪從旁邊沙發上拾起自己的短袖拿去了浴室。

這人見不得亂擺亂放。

給齊染打過來電話的是朱星韻,她的大學同學,在一塊實習過,認識了有六七年了。

朱星韻一直留在國外工作,齊染回國後,兩人就最多在微信上聊幾句,從來不打電話。

今天她打來這個越洋電話但是稀奇。齊染問:「喂,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啊?在國外還好嗎?」

朱星韻說:「過得湊合,我都買機票準備回國了。」

「真的?!」

「騙你幹嘛!過會兒我讓你看我機票,你總該信了吧。我看你的店鋪現在做的不錯啊,還是國內市場大。」

「國內市場大是一方面,還有一部分原因現在……嘿嘿嘿……」齊染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兒,撲稜了一下兩條腿,「我有了一個能幹的男朋友。」

「蕭燃?」朱星韻脫口而出。因為蕭燃追了齊染很久,而且追的那叫一個熱烈,她尋思著也該到手了。

」滾犢子。」這個名字有些硌耳,「她叫任淮浪,我跟你說過。」

剛提到任淮浪,任淮浪就從浴室裡出來。

穿著一大褲衩,光著上身。

他這跟個老大爺似的穿著,齊染都懶得吐槽。

「我去!你跟你家保鏢在一起了。」

「嗯,果然身材特好。」齊染爬到他身上。

朱星韻問:「你爹同意嗎?」

「不同意啊。我倆互相拐。他家裡也不同意,我家裡也不同意。那又怎麼樣?」齊染跨坐在他身上,將頭靠在他胸前。

「哈哈哈,你果然還是你,我真想見識一下你家保鏢。」

「你回來找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工廠每天忙的要死,我都快被榨乾了,如果你能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