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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
這種諷刺的話毫無殺傷力,所以何欣非常坦然的回答:“沒錯,尊敬的法皇陛下。”
估計朱利安三世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樣當面頂撞,饒是他修養再好也忍不住動了怒:“您未免也太過囂張,真以為自己就能無法無天,教廷拿您沒有辦法了嗎!”
何欣上前一步,看了看朱利安三世以及他身後那幾個同樣也是白髮蒼蒼的老頭,不無譏諷的說:“陛下,好像沒有弄清楚狀況的人是您吧。您不會真以為,我帶著這些人連夜趕來,就是專程為了聽您的訓斥然後乖乖的交出手中的軍權任由您發落的吧?”
此言一出,朱利安三世連同他帶來的那些身份高貴的大主教大司祭們都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像是在質疑何欣的神經是否還正常。至於她帶來的人,塞西爾大致已經猜測到她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所以還能夠保持鎮靜。帕特里克男爵也大概猜到這位公主恐怕是來找碴兒,可見她這麼直白連藉口都懶得找一個,還是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不能怪他們,因為教團以及教廷,在這個世界的地位太高了,基本上得罪了他們,不管你是誰,都很難順利的生活下去。就連那些不得不出兵出錢供養他們的皇帝和領主,最多也就在私底下罵罵,見到法皇還是得做出畢恭畢敬的模樣來。法皇就是這個世界的精神領袖,意義簡直就和西方歐洲的上帝差不多。他也許沒有太大的權力,可他擁有隨時召集其他人去征討對教團敵人的權力。也不是沒有人想過將教團那可怕的影響力消弱,趕走,可惜都失敗了。教團,就像是一個腐朽卻又生命力強健的毒瘤,寄生依附在這片大陸的土地上,沒有人願意第一個跳出來向它開刀。
可是何欣卻完全不在乎這些顧慮。第一,她根本不相信什麼女神的懲罰;第二,她就是掌握教團實權的人完全不擔心所謂教團的報復;第三,大陸歷史上多的是樞機主教兼任法皇一職的例子。身為毒瘤本身的一份子,她不擔心會有誰打著拯救教團的名義來征討自己……只要是她成功的話。
“法皇陛下,您年事已高,作為最接近女神的人,就應該好好的待在教廷專心為整個大陸的平安祈禱,否則,樞機主教這個職位是用來幹什麼的,不就是為了替您排憂解難,不為外界世俗之事所侵擾嗎?”
何欣不慌不忙的說,還示意塞西爾去找了張椅子來給自己坐:“這幾年來,我自認還算是盡職盡責,不過,您似乎對我有很大的不滿。不但頻頻的和各位領主大公接觸,甚至還把自己的侄女送來,希望她可以成為我格魯吉尼亞的下一任皇后。為了這件事,您親筆寫來斥責我的書信,恐怕都有十幾封了吧。”
“那又怎麼樣?我還不至於連決定想要見誰,主持自己侄女的婚事的權力都沒有!瑪格麗特。馮。西德。格尼吉尼亞拉,您這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您等著,我要立刻召開正式的教廷會議……”
“那就不必了,法皇陛下,您覺得,我還會給您這個機會嗎?”何欣笑容可掬的說。
頓時,原本還有竊竊私語和小聲議論的大殿內鴉雀無聲,沒有人想到瑪格麗特公主竟然真的對著法皇說出了這樣的話。
“作為教團最高的精神領袖,世間女神的代言人,您還是不要太多涉入這些世俗之事,專心的祈禱比較好。”何欣漫不經心的撫摸著手裡的馬鞭,“歷任法皇在即將辭世之際,都會獨自到最高的純白高塔去為大陸祈禱。我覺得,您也應該好好的盡一下法皇的義務,別再去擔心教團。不是還有我在嘛。”
朱利安三世氣得全身發抖:“您準備軟禁我!別異想天開了!教團不會答應!”
“哈,我們可以試試。看看在教團,到底是您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何欣看了看那些面色慘白的大司祭們,“各位,法皇年紀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