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鈺大喜。

任厚土跟他提及過鍊金公會的七彩空間寶鐲,十分搶手。

一般寶鐲,大都具有各種三到五種的雜色,這種每天都有開啟次數的限制,尤其寶鐲內的空間十分有限,算不得特別上佳。

任厚土自己用的一枚兩色寶鐲,是堂兄任凌天所贈,已經是極少見的一流寶鐲了。

當然,那件寶鐲的最珍貴處,卻主要在於能夠裝活人活獸,那也是很少見的功能。

但是,唯有單一色彩的寶鐲,才是上乘的精品,這等寶鐲有個名字,稱為“獨色”。

而在紫、金、藍、綠四大獨色寶鐲之中,尤以紫鐲為極品,最是難得,就算是鍊金宗師,往往也無法提前預知能否練就這紫色的寶鐲。

這等四大獨色上乘寶鐲極其少見,也很少流出世面。

覃鈺早晨跟任凌天泡了一上午的蘑菇,最後任凌天也不過答應送他一件最低階的綠色寶鐲而已。

想不到,這滄浪商會區區一個分店,居然有上品的紫色寶鐲。

桑弘的底蘊,真是難以測準啊!

小珍嘀咕一句:“比寶戒的一層還小呢!”

覃鈺心想:“那你倒是再給我找一枚東漢寶戒出來啊?”

這話自然也不用跟小珍說,小珍也不過是顯示一下自己的重要存在而已。

“桑先生,你說個價吧!”覃鈺聳聳肩,就等著挨這一刀了。

就算不能裝活物,也必須買。

上品的空間寶器,自然是多多益善!

“總會主吩咐,此鐲半賣半送,若公子需求時,只需銀元三十萬枚,其他,任憑公子添頭。”

“白銀十五萬兩?”覃鈺一怔。

他倒不是嫌貴,而是覺得,這價格實在太便宜了。

放在普通人身上,哪怕是像任凌天這樣的政府首腦,要拿出三十萬銀元來,估計也得想兩天,考慮是否值得。

因為這等儲物用品,對他的用處,其實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大。

手上有幾件備用著,也就夠了。

但是在覃鈺這等武道強人的心中,這等紫色寶鐲,那絕對是一等一的精品,價值絕不下於一般的上品寶器。

一覷間,桑深笑得十分含蓄。

“讓我隨便添頭,我能添什麼?不滿意是不是就不賣給我了?”覃鈺暗暗琢磨,這位二姐桑弘打的什麼主意?

撓撓頭,女人啊,就是彎彎繞繞的迴紋針,瞧瞧人家任老大,多幹脆!

慢著……

覃鈺猛然間心念一動,難道是因為……

“好吧,我正好還有靈石二百,可為添頭。”覃鈺識破了桑弘的意圖,不禁搖搖頭,桑弘這心思,差一點兒自己就猜測不出來了。

他很上道地從腰後取出一個小布袋,看一眼,然後丟給桑深。

袋口處略微洩露出裡面的一絲氣息,相當尖銳扎手。

卻是二百枚金系靈石。

這袋子自然是從小珍那裡取出來的,不過,表面上卻是一直鎖在覃鈺腰後的隨身物品,顯得格外貴重。

桑深神色不改,從容說道:“公子稍候,我去取貨來。”

將那靈石口袋放在櫃檯上方,然後一轉身,繞過一扇海上明月的玉石屏風,進入後堂。

顯然,這枚紫鐲太過寶貴,他並不放心讓其他手下職員去取。

足足十分鐘以後,桑深捧著一個小小的深紫色木箱,笑容滿面地走了出來。

走到覃鈺身前,桑深把木箱捧給覃鈺。

“勞動公子久候了,請公子點查!”

覃鈺倒是不由對他側目而視,十分鐘就把我要的軍資器械全都裝取完畢了?店主你的氣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