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嚇不住兄弟我。”

徐登訥訥再三,不知繼續說些什麼。他雖然長袖善舞,左右逢源,但是對今天發生的事情也感覺有些措手不及,面前坐的覃鈺和王越。又都是明白人,許多場面話反而不用多說。

徐傑在旁邊咳嗽一聲,他雖然情商一般,卻也知道,三哥現在很為難了。

“關於徐六和徐九,有些情況需要說明一下。”

徐六、徐九都是三祖一脈的庶出後人,他們這一脈的族人有個相似的優點,就是痴迷武學。

貨賣世家。也就是徐家,眼下這一代一共三位化境宗師。當然就是老祖、二祖和三祖。

老祖是徐家現任族長,平日坐鎮家族之內,很少在外面出現。

二祖和三祖,一文一武,二祖一脈多半善於經商交際或鑑寶識貝,以徐登、徐傑、徐十三娘、徐鐵等人為代表。交易天下,買賣興隆,在管理、拓展徐家的各種生意專案上大顯身手。

至於痴武如狂的三祖徐靖,在徐氏三大老祖中境界最高,功力最厚。

不知是基因問題。還是上輩薰陶,三祖一脈基本全是武瘋子,除了需要出動武力保駕護航的時候,他們基本很少理會族中的日常業務。

徐六和徐九,是徐門第二代中最強的兩名暗境巔峰強者,也是三祖最喜歡的兩個庶子,各有驚人的天賦和絕學,所以才能排入家族嫡系精英圈子裡,與徐登和徐傑等嫡子一敘兄弟年庚。

徐登最頭疼的是,三祖根本不理會徐六和徐九為什麼會死亡的原因,他只知道,他喜歡的兩個兒子死了!

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而死。

同時,對面這個年輕人也不會因此就會害怕什麼,甚至連道歉也不會同意。

覃鈺旁邊的王越雖然一言不發,卻比他說什麼話都管用。

他這是表示,自己無條件支援覃鈺。

“兩位,我和三哥都想知道,當時在閃金塔地下,雙方到底為了何事衝突?”

“嗯,這個麼,其實我也很想知道。”覃鈺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除了一開始有點險惡用心,可是後來根本用不著他親自動手了,都是順其自然。這場大沖突,其實跟他一個銅錢的關係都沒有。

他完全是亂入!是誤傷!

“為什麼賴玉瓜和天蟾子會死在徐家的地牢裡?為什麼徐六會突然襲擊淮南子,徐九非要跑來暗算我?明知我安保組和徐家乃是盟友,為何還想要滅我的口?嗯?”

覃鈺倒是一個個問題提得啪啪響。

徐登默默聽著,一張大臉上的怒容越來越盛。這徐六和徐九,真是死不足惜!

徐傑聽著覃鈺的說法,一直在搖頭,他們當然已經聽徐十三娘說過事情的經過,但此刻聽覃鈺再說一遍大致相同的內容,依然感覺難以置信。

“三哥,這天蟾子我們才剛剛擒獲不到兩個時辰,就給徐六他們整死了,他們……未免太也性急了吧?”

徐登瞟他一眼,雖然你也是安保組成員,不過你先別急著表態好伐?

“事情經過,徐某都清楚了。徐六和徐九向來膽大妄為,我行我素,經常向在押囚……仇家逼問絕技秘笈,稍有隱瞞,便酷刑加身,那二人想必便是因此而死。淮南道長估計也是發現了這件事,因此產生衝突。”

“如果這樣,為什麼徐六和徐九敢讓淮南子去看天蟾子呢?”覃鈺頗為不解,難道不應該竭力掩蓋遮護麼?

“他們腦子……唉,經常出現問題,那時未必會想起這種事情。”徐登怒就怒在這裡,尼瑪殺個把對頭也算不了什麼。別把自己盟友都坑進去啊!

發生這種事情,十三娘也有極大責任,太不機靈了!

覃鈺和王越無奈對視,人犯都給弄死了,他們還敢放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