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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說的是那個假扮司空颯的船長做下的好事,如果小梨看見後面發生的事情,她應該就會明白司空颯是無辜的,可是很不幸,真正的司空颯出現前,小梨已經被船長打暈過去了。
該怎麼讓她知曉事情的真相?包括那件懷孕的事情?
雲萱低頭輕輕摸著自己光滑的指甲,睫毛微微垂下,臉上的表情讓小梨很是捉摸不透,雖然捉摸不透,但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卻讓小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雲萱稍稍思索了片刻,然後擇要緊的部分跟小梨講述了今晚後來發生在甲板上的事情,把小梨聽得一驚一震如在雲裡霧裡,一張臉又紅轉白,由白轉青,“姐姐你是說,船長或許一直在假冒司空大哥?那個欺侮我的人,就是那個跟我有殺父之仇的船長?”
雲萱看著小梨驚愕羞憤到差點撞牆的表情,只能無語的點了點頭,“他很狡猾,我們懷疑是他殺了船上的那兩個水手,可是,卻證據不足。”
小梨目光如同鐵釘一樣的銳利,憤憤的緩緩眯起,然後目光一亮,冷冷的笑起來,“真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啊,想不到他真的可以落到我的手裡!”
“小梨,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雲萱急問,“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麼?”
小梨止住了笑,嘴角揚起幸災樂禍的淺笑,“那兩個水手死的那天半夜,我原本以為去甲板上祭拜我娘,爬樓梯的時候就聽見最下面那層的圍欄邊有低聲說話的聲音,我低頭一看就看見船長和其中一個水手正勾肩搭背的站在圍欄邊說說笑笑,還做了些不堪的親暱動作。我吃了一驚,正要下來,就看見又衝過來一個水手,那個水手好像跟船長有些矛盾,隱約聽著他們的對話好像是要拿什麼做要挾之類的。”
“水手之間,還有水手和船長之間有些利益上的紛爭也是正常的,船長怎麼做?三個人有沒有動手?”
“因為我爹的事情我對船長一直多留了些心眼,所以我就沒有上甲板,而是藏了起來觀察他們,後來的那個水手氣焰有些囂張,也沒有打起來,因為船長又是賠笑臉又是說好話的安撫那個後來的水手,甚至還拿出了自己的大煙杆親手為後來的那個水手點菸抽,許是三個人都愛煙,他們站在那裡抽了一會煙,然後就各自散了去。我見著沒撈到什麼好戲,又惦記著給我娘祭拜,所以也折了回來,後來是躲在走廊的拐角地方完成了祭拜。”
雲萱靜靜的聽著小梨這個最重要的線人描述的當時的場景,突然覺得一切線索都明朗了起來,沒錯,煙桿,就是煙桿!為什麼那兩個死去的水手肺腑裡沒有毒素的痕跡而是僅僅停留在口腔和唇角,還有云萱在其中一個水手的唇角發現的那點殘存的女人用來塗抹嘴唇用的膏類!
雲萱和小梨小小的屋子裡,來了司空颯和鬼醫,雲萱在去找司空颯和鬼醫的路上,就已經將今晚和小梨之間的盤問一字不漏的說與了司空颯和鬼醫。司空颯和鬼醫還有云萱三人在燈下議事,小梨原本想出去避開好給他們一個空間,可是因為船長現在是個隱藏的危險所以三人並沒有支開小梨,還是雲萱提議讓小梨就在屋子裡待著,只不過司空颯需要封住小梨的聽穴罷了,小梨也很樂意這樣做,當下司空颯便依言而行封了小梨聽穴。
“雲丫頭,你是說船長因為一些原因故意將蠍黃粉末塗抹在菸嘴的位置,讓自己手下的水手吸食所致中毒身亡,如此想來,似乎情理相通。只是,那其中一個水手的嘴邊發現的那點膏狀物,又是怎麼回事?”鬼醫思索著雲萱的推測,然後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這唇膏是不是一個疑點?”
雲萱篤定的點頭,轉首看了眼那邊正一臉認真的沏茶的小梨,轉而道,“小梨欺瞞了我們這麼長時間,她的話我不可全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