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公子、聖公子是什麼人?”

“誒?”金虔一愣。

“為何送情詩給你?”展昭肅顏。

“啊?”金虔抬頭。

“可是採花大盜?”展昭蹙眉。

“哈?”金虔目瞪口呆。

“金校尉……”展昭說了半句,沉眉頓了頓,眸子閃了閃,“雖說你是男子之身,但展某翻閱了近幾年的案宗,如今的採花大盜……金校尉……你……可還好?”

“咦?咦?!咦?!!”金虔臉皮開始隨著眼皮一同抖動,直抖得展昭臉色變得漆黑無比,才反應過來,趕忙澄清道:

“展、展大人,你誤會了,那仙公子、聖公子乃是、乃是屬下的遠親,那幾句情詩乃是、乃是他們遇到困難的暗號,告知屬下他們遇到了麻煩,事出緊急,屬下未能向展大人稟明,實在是屬下失職。”

展昭一皺眉:“果真如此?”

金虔急忙點頭:“確實如此。”

展昭臉色漸緩,點了點頭道:“無事便好。”

金虔也鬆了口氣,暗道:都怪這兩個老傢伙,起這麼怪的名字,惹人誤會。

“不知金校尉的兩位親戚遇到了什麼麻煩?”展昭突然問道。

“啊……就是欠賬不還什麼的……”金虔臉皮隱隱一抽回道。

展昭瞅了金虔一眼,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

數日後,開封府書房內。

“萬歲又下旨不讓展護衛相親了?”公孫先生微愕。

包大人扶額頭,有氣無力點了點頭。

“為何?”

包大人嘆氣道:“前幾日因展護衛相親一事,導致京城內治安大亂,更有數名王公大臣為了搶展護衛這個女婿在朝堂上一言不和、大打出手,致使朝堂一片混亂……”

公孫先生愣然。

“龍顏大怒,立即下旨道: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的終身大事——還是拖一拖吧。”

公孫先生鬆了一口氣道:“也好、也好。金校尉平安歸來,展護衛也不用吟詩了……”

“先生在說什麼?”

“呵呵……”

*

又數日後,開封府夫子院內。

“公孫先生你說什麼?”金虔瞪著眼睛驚道。

公孫先生慢悠悠道:“在下是說,金校尉的俸祿展護衛已經領走了。”

“展大人?!”金虔只覺眼白有往上翻的趨勢,“為、為何?”

“展護衛說——”公孫先生一挺腰板,學著展昭表情口氣肅然道:“若是以後金校尉的遠方親戚再來借錢,儘可讓他們來找展某。”

“嗯哈?”金虔半邊臉僵硬。

公孫先生微微一笑,拍了拍金虔肩膀道:“展護衛定是怕金校尉年幼被人騙了俸祿,所以才替金校尉領管俸銀。有展護衛幫襯,金校尉以後儘可放寬心。”

金虔直直瞪著公孫先生,呼吸停滯,許久,才倒出一口氣,僵硬道:“公孫先生所言甚是、甚是……”

“金校尉明白就好。”

金虔點點頭,精神恍惚地朝門外走去。

就聽公孫先生在身後道:“金校尉,以後告假還是告知展護衛一聲較好。”

金虔卻好似沒聽見一般,無精打采走出了大門。

公孫先生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喃喃道:“如今連俸祿都領不到,恐怕想告假出門也難啊……”

*

又又數日後,陷空島。

白玉堂抓著一張信箋衝到翻江鼠蔣平屋內,興沖沖嚷嚷道:“四哥、四哥,開封府的貓兒回信了。”

“哦?”蔣平放下茶盞,扇了兩下鵝毛扇,“難道是為了上次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