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錯,你就出手打人,你要是說不出子醜寅某來,那具體會怎麼樣我們就拭目以待。”

阮姨娘被雨霏那威逼利誘的口吻搞的大腦一片的空白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話語去反駁,自己沒有證據她可以告自己誣陷,而且她還有六王爺護著,只怕自己要是平白無故的鬧下去只會自吃苦果,可自己要是不這般鬧騰,那就更沒機會找回自己的女兒啦,阮姨娘腦袋本就不靈光,只要一遇到事情就緊張,腦袋就空白,減重避輕的回答了雨霏的詢問,她以為蕭雨霏不過是讓自己低頭:“不過是個丫鬟,我只是見她出口不遜,就幫霏兒教訓一下,還望霏兒不要介意。”

雨霏眼光放到了夢涵臉上說道:“夢涵,你是說了什麼話得罪了蕭府的阮姨娘,說與本小姐聽,還有阮姨娘,麻煩你稱呼我為蕭小姐或者蕭閣主都行,我和你不熟,沒有親密到可以直呼本小姐的閨名。”

夢涵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痕,將自己看到阮姨娘的時候將雨霏診治的兩個不準相告後阮姨娘罵自己是一條狗的經過告訴了雨霏。

雨霏越聽目光越是陰冷,看得阮姨娘全身直髮怵,雨霏走到阮姨娘身邊的時候一伸手阮姨娘就準備閃躲,雨霏則將落在阮姨娘身上的那片羽毛拿了下來:“阮姨娘你這麼緊張作甚,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既然夢涵說了是我的吩咐,那你這不是變相打我的臉嗎?你這樣欺負我的丫鬟我該怎麼獎賞你呢,不如打一還一百下吧。”

“蕭雨霏你別口出狂言,你以為我怕你嗎?你們幾個還不趕快把她給我綁起來。”阮姨娘被雨霏搞的火冒三丈,她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她了,這般囂張,自己不過是打了一個賤婢,居然要打自己一百巴掌,當她阮姨娘在蕭府是吃乾飯活了十幾年嗎。

站在旁邊的蕭府侍衛以及家丁都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這時候無疑是在惹火焚身,而阮姨娘見其沒有動靜,就又怒吼了一遍道:“你們幾天要是有一個不上就把你們賣去當苦力。”

這時一個怕死的侍衛做了出頭鳥,拿著佩刀走到了雨霏的面前,準備伸手去抓雨霏嘴裡還唸唸有詞道:“對不起了三小姐,我這也是被逼的。”

雨霏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情,似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嘲笑著在眾多貴婦面前發瘋的阮姨娘,相信過不了多久阮姨娘就做實了悍婦,潑婦的稱號。

“誰敢動本王的王妃,難不成跟天借的膽子。”一陣清冷中夾雜著霸氣的渾厚聲音傳來,當上官煊羽以最快的速度到雨霏面前的時候,將準備綁雨霏的侍衛一腳踢到了十丈遠的地方,而後又當眾就攬著了雨霏的腰間,絲毫不避諱周圍人看他們二人的目光。

“誰還想死,本王不介意讓你們去陪那個人。”上官煊羽冷眼掃視了一週。

一見到全身散發著寒冷的上官煊羽,又親眼目睹了被上官煊羽踢飛的那名侍衛踢破心脈而死,不免都嚇得後退,一個個都離阮姨娘很遠,試圖和她劃清界限。

阮姨娘感覺自己被孤立了,此時勢單力薄,而在蕭雨霏和上官煊羽二人很親暱的站在一起的時候,阮姨娘掃視到了雨霏脖頸見的吻痕,頓時大笑起來:“想不到蕭雨霏你就這般耐不住寂寞,才多大就學會偷人了,真是歐青青生的種,一樣的不知廉恥,你就這麼飢不可耐啊。”

雨霏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用來掩飾吻痕的刺繡給揭開露出了吻痕道:“我做什麼事情你管的著嗎?你所想的事情,本小姐還沒有做,你舌頭那麼長不怕閃著了,你不是喜歡看嗎,拿本閣主就讓你看個夠,怎麼樣滿意不,你是羨慕嫉妒恨呢?還是缺少滋潤了,就看不得別人幸福。”雨霏正大光明的解開,更顯得她的問心無愧,如果雨霏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就容易被人給傳了閒話。

“本王的女人輪不到你來教育,我和霏兒本就已經訂婚,她會成為上官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