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

“你真是這樣認為嗎?還以為你有幾分聰明,看來也不過如此!”守炎聽了泰姬的話有一絲動怒,這人真是聖尊親選的繼承人嗎?不得不再次質疑。“桑鏡再過荒唐也不至於用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做主位!”守炎語氣焦作,護悍著國家。

“是嗎?”的確,誰也不會拿國家的尊嚴開玩笑,是自己太多心了。如果真如守炎所說,那初草說的話便可以信了嗎?不,一切未明之前,不可妄下定論。

“你對初江大人知道多少?”哪個人都比自己瞭解桑鏡,泰姬要求得更多資訊,就得不恥下問。

“賣國賊子,不值一提。”守炎口氣頗淡。

“那你家母守如緒呢?”泰姬繼而又問。

“家母身為國中右護法,自是忠於朝上。”母親雖然不疼愛他們,但是心中對母親還是敬愛有加的。

“那你就將圭兒中毒之事的原由講給我聽。”你不是認為你家人行得正,坐得端嗎?所以,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吧,我倒要看你如何自圓其說。

守炎淡然一笑,原來這小女人早就下了套等自己跳下來。“圭兒中毒,我現查有三人最有嫌疑,一是曾經與家母爭奪過右護法之位的優梓,二是上門提親被家母拒絕的邊森,三是覬覦我家傳家秘訣的連紅火。”

優梓泰姬知道,是一個樣貌猥瑣的小個子女人,尖嘴猴腮,一看便能知道此人城府頗深。邊森泰姬也知道,樣貌平平,沒有什麼特點,唯獨讓泰姬記憶猶新的便是此人聲音奇大,有點震耳欲聾的感覺。第三位不知道,應該是江湖中人。此下這些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守炎未說出口的。“前兩人在朝中官位都不低,她們也是謀返之一嗎?如果你說與你守大人爭右護法之位的優梓是嫌疑之一,那她為什麼不早些報復?等了這麼久才來?”守如緒任職也有二十年了,要想報仇不是應該早就動手了嗎

“謀返之事沒有確鑿的證據,不好說。關於優梓那人,因她近幾月突然來了尊城,而且曾口出狂言要奪回她之前失去的一切。”守炎話說得含糊,泰姬也分不出敵我來。

“守炎,你不信任我吧?”泰姬現下就是這個感覺,守炎雖然和他家母不和,但怎麼說也是一家人,關鍵時刻還是向著家裡人。自己終歸是個外人!

“我信任你,只是對你目前的狀態不敢恭維。”守炎是在明瞭諷刺自己嗎?泰姬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難道自己這麼遜色了嗎?“守炎,我要將桑鏡接掌過來,你們的支援是不能少的。”泰姬決定了,既然來了就要作出點成績來,怎能灰灰溜溜的無跡呢?

“上尊現樣,自是定當。”這個樣子還有那麼幾分尊者的氣勢,守炎向泰姬伸了手,泰姬拉住守炎伸過來的手,守炎一縱身,兩人便飛宵出去,這個時節,不冷不熱,知了在樹上鳴叫,好不愉快。泰姬在守炎的懷裡,有一絲感動,守炎果然是個明理的人。守炎帶著泰姬落在樹尖,看下面景色,一片荷花開得美豔,在月色下更是明媚。想起一些不記得名的詩詞,連著念出口。

“霧柳暗時雲度月,露荷翻處水流螢,蕭蕭散發到天明。六幅羅裙地,微行曳碧波。看盡滿地疏雨打團荷。芰荷叢一段秋光淡,看沙鷗舞再三,卷香風十里珠簾。”

“上尊,世事不能只看表面,萬事皆有假,最親近的人也是最危險的人。”守炎首次提醒泰姬注意,看來事態是真的嚴峻了。守炎闖蕩江湖多年,他說的話定有他的道理。

“我知道了,守炎,為什麼要與我說這些?”如果今天我不是上尊,你便不會這般待我了吧?現在還真得感謝這個稱謂。

“因為我傾心於你,你第一次來我的寢宮時,站在門口吩咐立護衛去接圭兒,那時的你像踏著金光而來的神女一樣,那認真的表情令我沉迷,一切竟與我多年同做的一個夢境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