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你先回去給主子覆命!”兩人總得回去一個。

“誰也別想走!”知府狠著聲大吼道。這裡如果被外人所知,那麼,她也難再安全了。“清風。”蕭朗這麼長時間才出口二字,叫得竟然是清風的名字,這讓清風心裡一暖。而就在蕭朗的話落的時候,人也已經飄到了清風的旁邊。“我們一起出來,一起回去。”蕭朗的話不曖昧,不多情,只是暖暖的滋潤了清風的心。

“好。”乾脆的語氣不帶一絲嬌柔,老東西,你說我不會說話,是不想和你好好說話!既然知府的面前有金屬網所隔,那麼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傷及她的,而且她的武功應該不低,現在最應該做的便是全身而退,反正知府這人最怕的也是這個,如果她們有人能活著出去,那麼她這裡就不在安全,而且知府的人身也將被暴露,她將再難以那個一切為民的父母官的身份出現在主子的面前了。

“誰也出不去。”那知府一聲口哨聲起,只聽著四處吱吱作響,原來是老鼠大軍,被這麼多的老鼠包圍就算不被咬死,也得咬殘廢,怪不得那知府用網將自己隔開,也有這個原因在裡面。蕭朗將清風攜起,放在後背上,雙腳如風一般,將那些上前而來的老鼠如掃灰一般踢在一旁,老鼠們蜂擁而上,蕭朗也不在戀戰,一邊想要殺出一條路來,一邊向井口的地方移動。可是老鼠如洪水一般,從四面八方湧來,知府那一聲哨響,便是暗號,等在某處的下人便將成千上萬的老鼠放出來,活活的咬死他們。“做老鼠的晚餐吧,他們可是都幾日未食了。”又是一陣狂笑,那得自覺勝利的狂笑。

蕭朗的腿已經被老鼠團團圍住,清風手裡的匕首也是越揮越慢,兩人都已經要到極限了,這裡的老鼠怎麼就有這麼多?殺也殺不光,打也打不沒,而且全都是奔著他們而來的,難道平時這些老鼠就是用人肉喂著的嗎?所以在聞到人的氣味之後如此的興奮。

老鼠已經咬到蕭朗的大腿,成百的老鼠咬在蕭朗的腿上,他跟本寸步難行,不是他打不過幾只老鼠,而是因為,被咬了之後,他就覺得混身痠軟,力量便一點點的消失,如果不是有清風在他的身上,他需要堅持,應該早就暈倒了。

清風已經感覺到了蕭朗的異樣。“蕭兄,放我下來。”蕭朗用左手緊緊的抱著她,防止她掉下來,現在的她應該做的是替蕭朗分憂,而不是成為負擔。“不可。老鼠有毒。”蕭朗殘存的意志告訴清風真相。“呵呵,一會你們就全都做了老鼠的晚餐。怎麼樣!想不想告訴我寶藏在哪裡?”那知府還沒有在關鍵的時候說出她的要求。人在這個時候,生與死的邊緣,心裡掙扎的也最厲害,很可能把使命,道義,親情等等放在一邊,而選擇要求活命。可是她的算盤打得再精,也畢竟是一個人,清風與蕭朗身後的主子,哪一個是酒囊飯袋?

蕭朗的身子直挺挺的立在那裡,已經動不了寸步。未料到他堂堂環家少爺竟然做了老鼠的口中食,真是第一大笑話啊!蕭朗已經絕望,只是在殘存的意識裡,可以感覺到身後的清風還未有放棄,連連的揮掌,掌風所到之處,一片死鼠。

清風也有力竭的時候,她也已經到了極限,手掌越揮越慢,頭上的汗如雨滴一樣,吧嗒吧嗒向下落,氣喘著。

就在兩人都已經陷入絕望的時候,只聽到,從井口落下來好多的東西,而且發出那種奇怪的叫聲:喵!

這個“喵”的聲音響起,發出驚訝的不單單是蕭朗與清風,就連那個知府也是雙眼瞪大,怎麼會是這樣呢?本以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是誰破壞了她的好事!“清風,蕭朗你們在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