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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不成!”宋影可是長樂幫有名的多才多藝之人。其空手格鬥功夫冠絕全幫,遇到敵人飛襲,屹然不懼,也不苛求腳步立穩了,順勢一個老樹盤根,兩手一圈一統,已經握住了那隻黑鐵般臂膀,欺那人凌空飛擊無處發力,藉著身體走勢順力飛投。將那鐵塔般的黑影直直摜到了石梯口對面的土牆之上。
趴在地上的手下戰戰兢兢的放開抱頭地胳膊,才難以置信的發現不過眨眼功夫,自己地統領已經把來襲之人扔到了牆上。
“老胡!擅闖刑堂可是大罪,你莫非活膩……咳咳!瘋了嗎你!”宋影指著被自己摔倒的那大漢大叫起來。
本打算說“活膩了”,但這傢伙並非尋常人等。不僅武功驚人,而且擅長長兵器,屬於長樂幫急需人才,加上立過戰功無數,在幫裡是屬於那種恃才傲物的傢伙,想到這話在這可怕傢伙面前說出來的後果,宋影堪堪的換了個詞。
那大漢貼著牆,好似屁股上粘了一塊紅烙鐵那般,捂著屁股齜牙裂嘴的站了起來,大吼道:“新仇舊帳一起算!直娘賊!”
此人正是兇僧胡不斬,練武中有俗話:一力降十巧,他天生神力,擅長長重兵器,在刀劍手的護衛下打起來所向披靡,早是長樂幫知名之悍將,原本這次壽州行動時,幫主一系地謀士也想派他過去增強攻堅戰力。但易月一系早知此戰必敗無疑,胡不斬雖然不是夜鶯,但他和要展開秘密行動的王天逸卻是生死之交,行動時一直秤不離砣,互相照應。
這樣情況下,要是他去了,不僅不得於王天逸行動,而且會累了這名夜鶯的編外悍將,因此王天逸就想了個明陷實保的計策:在行動前,故意對胡不斬訴苦,說另一個虎領對王天逸地即將晉升不服,挑撥了一番。要知道胡不斬不像王天逸那麼陰柔,他向來是眼裡揉不進沙子的狠角色,在酒席上,那虎領走過來朝他和王天逸敬酒,他連站都不站,冷哼一聲,一腳就端在了那人小腹上。其力量之大,不僅那虎領當即立刻吐血昏迷,胡不斬自己身下的椅子都碎成了碎片!
易月就抓住這機會,馬上抓了胡不斬,當席摁倒,讓宋影就地打了他二十水火根,宋影那次可是沒象對王天逸這樣使什麼手段,棍棍入骨,打的胡不斬當場嘔血,,此刻別說歸於少幫主麾下參戰了,連鐵打的兇僧都臥床半月才能下床行走。
要是別人做了這種突襲同僚地事情,說不定會被當成別人的蛇馬上處死,但胡不斬卻沒事,因為瘋狗咬人那是應該的,他又沒有真和你性命相搏,只是突然一拳一腳踹過來,你說他性情火爆也行,你說他無視同僚長官也行,但難道你還能真為了這事激怒他,來和瘋狗賭命相搏!更何況他這瘋子做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來胡不斬這種瘋狗一樣的傢伙,被他打了只能自認倒黴,誰難道還能真性命相搏不成,他眼裡沒有同僚的禮儀人情關係,但別人不是瘋狗,他們講禮儀人情呢,正因為一個無所顧忌如野獸一般,一群盤算精明處處擎肘,因此一群反而怕了一個,暗組人人見了胡不斬沒有不縮頭走路地。連那些領袖對老胡在幫裡的暴戾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讓他不僅在戰場上千軍難當,而且首領易月帶頭對他網開一面呢。
從此之後,暗組內再無人敢靠近他敬酒,就算非得敬酒,也是臉色慘白的先蹲好小馬步,一手舉杯,一手成拳護住下腹。這是後話。
不過現在宋影面頭疼的也是這個:不打他要咬自己,打了怕他纏上,紅了眼睛和自己拼命該怎麼辦好。
所以宋影臉色煞白的強笑道:“你有話好說!真要動粗,你當要知道空手對戰長樂幫我誰也不懼!”
“哼哼!”胡不斬冷笑起來。在滿面橫肉抖動中,從懷裡掏出一把鐵尺來。
看著那鐵尺。宋影冷汗都出來了,開始慢慢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