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啊,洛,我會接著你,不會象上次一樣跌疼你,即便是摔疼了,還有我給你揉呢,嗯?”他仰著頭笑著。

瞧那笑得個白痴樣!想當年皇陵的樟木樹我都能爬的上去,這破二層樓算什麼,上次趴在牆頭上,若不是支點突然沒了,我豈會跌地那麼慘,真是笑死人了。

“誰要你接,閃開點,小心我跳下去一腳踩死你。”說著,我也一個彎身輕跳,踩上那窗沿,深吸一口氣,便躍了下去。

“鬆手了,抱那麼死緊做什麼?整天就知道吃我豆腐揩我油,淫魔。”我在他肩胛處狠咬一口,推開他便往燈火爛珊處奔去。

這裡的花神祭,的確與其他地方大不相同。

別處的情人們在這樣的日子若是想親密些,最多揹著人暗地裡牽牽小手,而這裡的民風,不知道是受白虎國的影響,還是怎麼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