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兒的亢奮的呻吟嘎然而止,茫然的睜開了一雙天真純潔的眸子,望著面前含笑的賈行名。

“小美人兒,舒服嗎?再來一次好嗎?”

賈行名的手再次的探向了小美人兒蓄著繼續黑絲的小丘下。

“嗚嗚,疼,大人,雪兒的頭好疼。”

小美人兒驟然被疼痛襲擊,下身的那種密集的快感也不能掩飾來自頭頂的疼痛,尤其是頭頂的涼意,不,寒意,從來沒感受到這般的冰寒,彷彿從頭內發出一般。

“美人兒別怕,別怕,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賈行名掛著溫柔的笑容,擦去小美人兒雪兒臉頰上的晶瑩淚珠兒,在雪兒下身的手加快了動作。

雪兒到底年少,迅即的身體本能的再度的顫抖起來,連綿不絕的快感如同大海一般洶湧澎湃的襲擊著她,她的呻吟替代了時不時的慘叫聲,隨著再次的小腹的一陣收縮,水晶板上的已那團透明的液體再次的注入了一窪,衝擊著液體四下流動,雪兒被強烈的快感襲擊了,閉上美眸,這一刻強烈的快感,超過了頭上的疼痛。

賈行名望著閉眸呻吟享受的雪兒,衝旁邊的一個端著滾油的廚師點了點頭。

周天宇望著小美人兒雪兒那沉靜在快感之中的稚嫩面容,再看著已經宛若小瀑布一般傾瀉下來的滾油,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該看,但他強迫著自己瞪大了眼睛。

周天宇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人的痛苦居然可以透過一張臉表達的如此透徹淋漓,那種痛苦抽搐扭曲的面容與片刻前還美的驚心動魄的小臉兒形成鮮明的對比,那雙完全徹底的向上翻著,只有眼白的眼睛彷彿在望著他發出痛訴。

“呀~~~!”

淒厲之極的聲音在包廂裡不斷的迴盪,夾雜的是滋滋的沸油澆在水液上的聲響,劈里啪啦作響。

僅僅數秒,周天宇就宛若經過了一生那麼漫長,小美人兒痛苦的面容深深的刻畫在周天宇的腦海,周天宇的心神被自己狠狠的埋葬起來,後面發生了什麼,有說有笑,周天宇仿若記得自己也如是的親手炮製了一個人腦,吃的滿嘴花白,還不斷的哈哈大笑著,欣賞著被囚禁在水晶籠裡的美人兒那淒厲的表情,那控訴痛恨詛咒一般的表情,周天宇笑得流淚,也渾然不知,每次拿著勺子去舀那美味的腦漿的時刻,都愛盯著美人兒在勺子插入腦漿時刻的眼白翻到極至的表情。在周天宇的爭搶下,兩個美人兒不到五分鐘就被吃盡,結束了生命,香消玉壎在花樣的年華。吃完,周天宇才有了一分的清醒,漠然的望著那兩雙流著血淚的美人兒眼瞳,將之前的誓言再次滾過心間。

賈行名很高興,沒想到這風兄比他更能吃,兩個美人兒腦居然與自己爭食,他一人吃了一個半,不過自己本就已經大半飽了,無所謂,只要風兄高興,再來十個八個美人兒腦,也能吃下。享受著房間裡美人兒那淒厲的慘叫聲,賈行名興奮的薰陶陶的,面都漲紅,宛若即將一般,現在賈行名的慾火已經達到了極至,要去找幾個美人兒瀉火了。

這美人兒菜餚,往昔還是別人請才吃得起,吃過那麼幾次就一直難以忘懷,但如今,風兄大方無比,尋常的那些該死的商人,就是請他吃喝玩樂,送錢小氣的要死,千兒八百萬的,那是算什麼錢啊,老子現在住的地方還是套間,老子要住別墅,開名車,有自己的私人菜人園,享受真正的上流生活,有品質的生活。

“風兄,我們…我們回吧,再找幾個美人兒去去火兒。”

賈行名此刻已經有了六七分醉意了,攀著周天宇的肩頭才能站穩,說話再無那麼保守的風度,他倘若清醒,特別注重形象和身份,之前那麼多的殘忍吃法,至今衣領紋絲不亂,無絲毫血跡。

“好好好,今兒我們去玩個痛快。”

周天宇也攀上賈行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