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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不語,異常冰涼的手指沿著她額頭滑下,擦著耳邊貼在頸側,輕輕摩挲,惹她一陣戰慄,他屈指挑起了她頸上的鏈子,勾出她掖在衣襟裡的那塊紅玉,兩指一捏,便將那銀絲掐斷,一下抽走,握在手裡。
“這塊玉不要再戴。”
“誒?”遺玉只覺得雲裡霧裡,眼睜睜看他把玉收走,摸著空蕩蕩的脖子,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為什麼不讓我戴了?”
“我不喜歡。”
李泰答的天經地義,面對這蠻橫的理由,遺玉竟說不上一句話去反駁,但直覺這會兒最好不要同他唱反調,想著他左右也不會拿了自己的東西丟了,便扯了下嘴角,故作輕鬆道:
“不戴便不戴吧,又不是鼻子眼睛,少了也不會盲掉。”
想必是總算說對一句話,他一吻貼在她額頭上,叫她鬆了口氣,又被那溫熱的嘴唇親的有些臉紅。
鼻尖,臉頰,下頷,嘴角,伴著細密的淺吻,鬆垮的衣襟被撩開,幾日沒有親近的舉動,明知這時辰不妥,她卻使不出力來推拒,更何況他是極其耐心地在愛撫。如同安慰她之前的不安,漸漸情動,一雙細臂勾環住他脖頸,眯縫著眼睛仔細聽他呼吸裡躁動,判斷這性情冷清的男人難得的熱情。
直起到腳踝被他捏住,蜷起的雙腿被分開貼在他緊實的腰側,她才咬了咬舌尖喚得一分清醒,捏著他肩膀,輕喘道:
“好、好了,停下,還。。。要用膳呢。。。”
李泰不理,兀自鬆了腰帶,丟在一旁,三兩下扯掉她裙子,露出一雙光滑的腿來,去褪她褻褲,遺玉大驚,才知這廝是真要在藥房裡做這檔子事,哪裡會肯,一下清醒了大半,偏頭躲過他親吻,一手抓住小褲,面紅耳赤地去推他。
“別、別,你快起來,真是昏了頭了。”
李泰拉扯兩下,見她提著褲子不肯鬆手,眯了眯眼睛,一臂託著她腰臂,膝蓋一彎,便將她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呀!”
身體突然騰空,失重之下,她嚇地慌忙去抓他肩膀,兩條腿勾緊了他腰側,一時失守,便聽“撕拉”一聲,小屁股一涼,便是沒了遮掩,被他壓著臀背貼向他腰腹,最是直觀地感覺到他箭在弦上,她欲哭無淚,又真是惱羞成怒了,半長的指甲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在他背脊上狠抓了一把:
“快放我下來!”
她可是要生氣了。
“不。”
被撓了一下,李泰低喘著一口拒絕,頭一低便在她香肩上用力吮咬了一口,疼地她“ 嗷”了一聲,便成哭腔。
“疼。。。別在這兒。。。”
李泰也是咬過便心疼了,舌頭在牙印上輕輕舔了舔,拍了拍她小屁股,一邊示意她放鬆,好讓他進去,一邊沉著嗓子安撫道:
“就這裡,聽話,等下我還要出門。”
李泰不知道這一句話捅了馬蜂窩,沒見她臉上五顏六色的精彩,就覺得腰上唯一的一塊軟肉被狠狠地擰了一圈,耳膜同時一震——
“你放我下來!”
第217章 怪人
離魏王生辰宴還有三天的時候,遺玉和李泰突然冷戰起來,具體表現為,李泰夜不歸宿,遺玉不聞不問。
晚上睡不好,遺玉反而起的更早了,在滿屋子侍女“擔憂”
的目光裡,就像平時一樣洗漱、穿戴、吃早點,同人說話臉上依舊會帶笑,甚至比平時還要溫和三分,但看在幾個近身的丫鬟眼裡,卻是無異於暴風雨前的寧靜,侍候地愈發小心翼翼,生怕觸了遺玉眉頭——昨夜王妃同王爺吵架,嗓門大的她們站在院子裡都能聽見動靜。
“都下去吧。”
遺玉一進藥房,便將從早起便跟前跟後的幾個侍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