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李建成在私生活上有點不太檢點,經常和一些文人混跡在一起,而且招妓娛樂,席中酒色不忌,放蕩形骸,被御史彈劾有失體統,這讓李淵很是不滿,但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斥責太子。

儘管李淵本人是極為好色,但他卻希望兒子們能穩重收斂,在這一點上次子世民就做得很好,他從不和那些胡亂指點江山的文人墨客們混在一起,也不好色,和秦王妃情深意重,夫妻恩愛,加上皇后時時讚譽,這就讓李淵很滿意。

歷史竟是如此地相似,這種事情在隋朝時也同樣發生過,李建成相當於楊勇,李世民相當於楊廣,儘管有前車之鑑,但李淵並沒有吸取楊堅的教訓,或許這就是人性的弱點所在。有是歷史的必然。

由於李世民掌控唐風的緣故,一些軍國大事,李淵也常常會把李世民叫來一起商議。

“皇兒免禮平身!”

李淵笑眯眯道:“坐下吧!”

一名宦官連忙搬來一隻坐枰,“謝父皇賜座!”李世民恭敬地施一禮,坐了下來。

李淵沉吟一下,揮揮手,“你們都退下!”

宦官們都退了下去,御書房內只剩下他們父子二人。李淵這才緩緩道:“安排唐風。要多注意楊恭仁的動向。”

“是!兒臣記住了。”

這一點也是李建成和李世民的區別,如果是李建成,他一定會吃驚地問。為什麼監視楊恭仁,知道實情後,他必定會勸父皇要相信楊恭仁。

但李世民卻不。他不會問原因,父皇怎麼交代,他就怎麼做,這自然就讓李淵對他生出一種信任感,

隨**代完楊恭仁之事,李淵又道:“這次楊元慶派遣楊師道來長安,是向我們解釋發行銀錢之事,他承諾少量發行銀錢,會嚴禁銀錢流入唐朝。你怎麼看這件事?”

李世民暗暗忖道:‘原來是楊師道來了,難怪要監視楊恭仁。’

“父皇,銀錢之事朝中已有定論,父皇不要被隋朝的花言巧語迷惑。”

“皇兒的意思是說,隋朝只是在欺騙朕?”

李世民嘆了口氣,“父皇,首先一個少量發行銀錢就不可信。他若少量發行銀錢,那發行銀錢又有什麼意義?他獲得那麼多銀錠,怎麼可能少量得起來,再說,他承諾嚴控銀錢流入唐朝。這句話更是有漏洞,他可以說關中商人仿冒。甚至他不用銀錢,而用銀餅流入唐朝,這又該怎麼辦?父皇,我認為楊元慶其實沒有一點誠意,他若真有誠意,就應該關掉礦山,這才是治本之策。”

李淵揹著手走了幾步,他忽然回頭問:“那批假銀錢之事,做得如何了?”

“回稟父皇,我們已經制作了一萬餘枚。”

李淵眯著眼道:“把這一萬枚銀錢投入太原,朕想看看楊元慶的反應,他是否真的重視銀錢,一試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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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匆匆回到了秦王府,一進大門便吩咐手下道:“速把長孫長史給我叫來。”

他回到外書房,長孫無忌的聲音隨即在房門外響起,“殿下,長孫求見!”

“進來!”

門開了,長孫無忌匆匆走了進來,雖然房玄齡是李世民的第一謀主,但實際上長孫無忌也很厲害,只是他不善於言辭,風頭被房玄齡所搶。

不過長孫無忌更長於政務,他擔任秦王府長史,雖然日理萬機,卻把政務整理得井井有條,還能抽出時間掌管唐風,能力遠遠超出一般人,也正是這樣,他成為了李世民的第一心腹,連房玄齡也比不上他在李世民心中的地位。

“卑職參見殿下!”長孫無忌進門便深施一禮。

李世民立刻吩咐道:“先做一件事,立刻派得力干將監視楊恭仁,最好能安排人進他府中去,或者收買他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