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當了。”

宇文述氣得潑身發抖,他本想借齊王之刀來對付楊元慶,沒想到齊王卻又反過來,挑撥他和楊元慶的惡鬥,用心歹毒之極,他現在更擔心,他的秘密帳會不會是落在齊王手中。

楊元慶慢慢喝了一口茶,又試探著道:“這件事我需要得到明確的答案,我雖然聽說過墨蓮huā的傳聞,但我沒有證據墨蓮huā就是齊王的死士,如果幕後並不是齊王,那問題就大了。”

旁邊宇文智及哼了一聲,“京城人誰不知道墨蓮huā就是齊王死士?這還用確認嗎?”

宇文述似乎有點明白楊元慶的用意了,他似乎在套自己的話,想知道墨蓮huā的秘密,宇文述心中暗暗忖道:“莫非楊元慶想對付齊王嗎?如果真是這樣,倒未必是壞事,讓他們二人惡鬥去,最好齊王能將楊元慶宰了,或者楊元慶扳倒齊王,這兩個結果都是他樂於看到。

宇文述便乾笑一聲道:“如果楊將軍想想了解齊王死士的情況,我倒可以向楊將軍推薦一人,此人對齊王死士情況非常瞭解。”

“請大將軍明言!”

“此人叫雲定興,是原太子楊勇的岳父,楊勇死後,他被定罪沒為官奴,有一段時間曾和我有接觸,他告訴過我,他參與了齊王死士的訓練,只是當時我不感興趣,也不相信他,所以也就沒有多問,他現在是齊王府的奴僕,深得齊王信任,此人極貪賄賂,沒有什麼忠誠可言,楊將聳可以去找他打聽。”

楊元慶站起身拱手笑道:“如此,就多謝宇文大將軍了!”

第十九章 邙山遇故

第十九章邙山遇故

知道雲定興這條線索,楊元慶倒不著急了,紅鏽茶莊出事,齊王對死士必有調整,最好等這件事穩定下來再去調查,方可萬無一失。(《)

從宇文府出來,時間還是上午,今天是祭掃祖父的日子,楊元慶便回客棧去找了他的隨從,眾人一同出城向邙山而去。

邙山位於洛陽以北的黃河南岸,屬於崤山支脈,延綿三百餘里,是洛陽的北方屏障,具有極高的戰略價值。

同時這裡也是道教聖地,相傳老子曾在邙山煉丹,山上建有上清觀以奉祀老子,每逢重陽佳節,上邙山遊覽者絡繹不絕,後來詩人張籍曾詩云:“人居朝市未解愁,請君暫向北邙遊。”

由於邙山風水極佳,自古便有‘生在蘇杭,死葬邙山’之說,加之它靠近古都洛陽,因此邙山又是帝王理想中的埋骨處所,‘北邙何累累,高陵有四五。借問誰家墳,皆雲漢世主’。

這裡林木森森,蒼翠如雲,登阜遠望,伊洛二川之勝,盡收眼底,傍晚時分,萬家燈火,如同天上繁星,顧‘邙山晚眺’又成為洛陽八景之一。

楊素的墓地早在他修建洛陽新都時便選定了,依山傍水,位於一處風水極佳的山彎內,一條小河從山彎內潺潺流過。

原來這裡叫做龍吸水,這裡一座低矮的山脊極像一條龍的脊背,探頭在河中吸水,楊素的墓地就在龍頸的位置,但楊素怕犯忌,便利用職權將這裡改名為錦鯉灣,但鯉有魚龍之變,因此楊素雖然謹慎,還是讓楊廣心中不舒服,不過他沒有說什麼,勉強默許了楊素之墓葬在這裡。

大半個時辰後,楊元慶帶著手下來到了錦鯉灣,此時已過了中元,但天氣還是很悶熱,秋老虎發威,中午時分酷熱難當,好在這裡樹蔭濃密,在山間行走,偶然有一陣涼風吹來,令大家jing神為之一振。(《7*

“大郎,墓地還有多遠?”楊元慶見手下都有點無jing打採,便回頭笑問道。

楊大郎在九名鐵影衛中年紀最大,年約三十歲,做事十分穩重,這塊墓地就是他陪同老主人楊素前來選定,對這一帶十分熟悉。

他一指前方開闊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