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揚一眼就看到了微笑的劉啟明,當下火氣上湧,張口就是逐客令。

本來風安揚對劉啟明的印象還算不錯,但是經過女兒被欺負之後,他對劉啟明已是恨之入骨。那日若不是不孝女將他硬拽回,說什麼他也不會就那麼算著,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平靜我日子,這小子倒找上門來了。

“風大人,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劉某自問並沒做過什麼作奸犯科之事,又何來自首之說。”劉啟明笑臉未變,腦中卻在盤算著如何應對風安揚。

“大膽採花賊,糟蹋了小女竟還敢來府裡囂張,別以為你是上官相爺的人,本府就不敢對你怎麼樣。”風安揚已被激怒,尤其是劉啟明掛在臉上的微笑,總想刺一樣紮在他心上。

“風大人,說話要講證據,那日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要說被糟蹋,那也是令愛糟蹋了劉某,誠如風大人所說,劉某今日就是來為自己討個公道的,還望風大人秉公處理。”劉啟明笑容隱去,換上一副受屈的表情。

本來他只是想來看看野蠻女的,可是被風安揚這麼一說,他又有了新想法。採花賊?這名詞他到是聽過,可卻是第一次聽人將他用在自己身上,既然說他是採花賊,那他可不能有辜負這美名。

雖然劉啟明並未來什麼想法,但是就在這一刻,風安揚愛女,風若梨的野蠻形象浮在他腦中,他突然有種驚聳的想法,反正要回到現代的可能性已經不大,在這個要啥沒啥的古代,給自己找個樂子也不錯。

最好的樂子,莫不過於娶個似野蠻女那般的‘椒妻’。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好象挺流行野蠻女友,雖然他現在人在古代,不過也想將試試現代的流行,或許娶個野蠻妻也是不錯的。

正盤算著,野蠻女風若梨的身形從後院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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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啟明黑眸裡滿是笑意,在見到風若梨這一刻才知道自己有多懷念這野蠻女,也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姓劉的,你還敢來我家,爹,快將他抓起來。”風若梨初時以為自己眼花,心想,那個壞得流膿的賤男怎麼有膽來府裡。

雖然風若梨粗線條了點,但她又不是白痴,酒完全醒過之後她就知道自己又被劉啟明擺了一道,本想直接殺過去找他算帳,無奈風安揚將她禁足,而且派劉武劉漢兩兄弟十二個時辰在門外輪留守著,她沒機會離開半步。

“抓我?風捕快果然很喜歡劉某。”劉啟明向風若梨曖昧一笑,那話中的意思,明耳人一聽就知道。

風若梨有點惱羞成怒,衝上前抓著劉啟明的衣襟吼道:“姓劉的,你少做白日夢,本姑娘會喜歡你,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你……”

劉啟明輕鬆的拔開胸前的小手,直接將她包入掌心,輕笑道:“你不用害羞,我瞭解,天下男人如果死光了,你當然沒法喜歡我了。”

“夠了,你們眼裡還有沒有老了。”風安揚實在看不過去在他眼皮底下打情罵俏的狗男女,雖然那個是她寶貝女兒,但是太讓他失望了。

“爹,你胡說什麼,人家那有同他打情罵俏。”風若梨羞得滿臉通紅,不由責備風安揚用詞不當。

風若梨杏眼瞪向老爹,明明是她被姓劉的欺負,她爹定是老眼暈花,竟然能看成打情罵俏。

“不孝女,還敢狡辯,爹眼不花,耳不聾,聽得真切……”風安揚幾乎都要氣炸了,這要不叫打情罵俏,他風安揚三個字倒過來寫。

“爹,你老糊塗了,眼花,耳聾吧,明明是女兒被人欺負,你卻站在那說風涼話,還不快命人將他抓起來。”風若梨邊說邊用腳踩劉啟明。

有了上次的經驗,劉啟明又豈會讓她得逞,腳輕輕一移就讓野蠻女落了個空,並且順勢抱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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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安揚實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