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傢伙,主人忙著尋歡作樂就把它給丟路邊上了,要不是我剛好路過,還不知道這小傢伙得在路邊哆嗦多久呢!”

閻沫沫眨巴著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它家主人自顧自的在車裡纏綿,把它給忘得一乾二淨。雲菲兒在旁邊看的時候,差點沒笑噴。閻沫沫不斷地用前腳撓著車門,企圖喚起它兩個主人的注意,奈何蘇小沫和閻騰兩人太過投入,早把閻沫沫忘到九霄雲外了。

哼,等他們兩個激情褪去,想起閻沫沫的時候,呵,那表情一定特別逗。

尋歡作樂?

閻靜眉頭微皺,隱隱感覺雲菲兒這個詞用得有點彆扭。可她也沒有細想,沒做理會。

“反正閻沫沫也沒事,我就不用再為它的死負責了。”閻靜淡淡說道,裝作毫不在意。

不過如何不會在意?

她和閻騰會鬧翻還不是因為這個小傢伙。

連這個小傢伙都比她重要,想著這心裡就心酸啊!

閻靜心裡有些過意不去,有想過和閻騰道個歉,但閻騰根本就不接她的電話。她氣得把電話一丟,趴在床上一個人生悶氣,哭了好一陣子。

要不是因為DRIO打電話來,她這會兒眼睛肯定哭腫了。

還是澤宇哥哥好,知道她心情不好,特意帶了紅酒來找她。要不是澤宇哥哥陪著她聊天,她肯定憋得發瘋。

“要不要上樓頂?”秦澤宇的提議一下子就打動了閻靜。

“閻騰就是這樣的人,和他計較就沒有意思了。”他們爬上了別墅的樓頂,坐在最高處吹著風,喝著酒。

這種待遇也只有和澤宇哥哥才能夠體會到。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當做淑女在調教的,做什麼都不能逾越,說話不能大聲,舉止不能粗魯。但她天性不受拘束,在爺爺面前守規矩,在所有人面前守規矩,唯獨在澤宇哥哥會放任她,任由她胡鬧。

聽到DRIO為閻騰說話,閻靜扁了扁嘴。

“不是我想要和他生氣。”說著閻靜又嘆了嘆氣。“分明是他不理我。為了蘇小沫,他連自己的妹妹都不要了!”

“你別這麼說。”

“難道不是?你們當兄弟這麼多年,他還不是為了蘇小沫跟你打架?”

“男人和男人之間是不會計較這些的。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菲兒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以前我們都覺得閻騰自從父母去世之後就變得封閉陰沉了,大家都竭盡所能的希望能夠改變他,可是這些年我們都沒有成功。”

“蘇小沫這個女人雖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讓閻騰發生改變的,她卻是第一個。”

“……”

“不管怎麼樣,你不能否認這一點。我們做朋友這麼多年,最大的心願不就是希望閻騰能夠得到幸福嗎?”

閻靜不置可否。

“喂!”一陣叫聲把閻靜從神遊中拉了回來。“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閻靜心不在焉地說道。

“你剛才說蘇小沫尋歡作樂去了,她做什麼去了?”閻靜復又問起這件事來。“不會是和那個慕容宇約會去了吧?最近他們倆的新聞炒得挺熱的,簡直都要蓋過閻騰和姚麗萍的新聞了。”

“哼哼。”聞言,雲菲兒狡黠一笑。“那可不一定哦。”

“難不成她還和別的男人搞曖昧?這個女人怎麼這樣啊!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太可恨了!”

虧得澤宇哥哥還為她說好話!什麼人嘛!

這種女人最好趕盡殺絕!

“和人搞曖昧是肯定的,不過也不見得是別的男人吧?”雲菲兒側目看著閻靜。她就是想看看閻靜什麼時候反應過來。

閻靜愣了一下。